重案調查科

第102章 不可名狀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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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種可能在殺手的背後另有殺手,看起來好像天方夜譚,但又並非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說這女人就算退一步講真的是殺人凶手,在這女人的背後一定還有著另外的死亡事件。

尤其是背後的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肯定不存在的,代表的影響和可怕的恐怖也是一樣存在,至於背後的凶殘和可怕,真是讓人感覺有些說不清楚了。

“你是說這女人背後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嗎?又或者是和別人在進行合作。”

“如果真的泡他的女人是100%的存在的話,甚至再加上監控裝備等等儀器的背後都指向著這女人,那我隻能把這一切歸類為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女人受到了另外的一個強大殺手的影響,所以他在動手殺人的時候,完完全全就是那個人在行動當時的思想精神,甚至說狀態完全都是另一個人格。”

我說出一種大膽的可能,因為我又結合了最新得到的一些證據,甚至還有著案發現場的一些監控裝備,看得很仔細很明確的那種,在那些監控裝備當中我可以發現一件事。

這些監控裝備都盯著那個案發現場的附近,而這女子的確就好像是行凶之人,在整個殺人的過程當中,這女子還穿著一件雨衣。

但是按照身材的大小,高矮胖瘦,以及給人的感覺,幾乎100%就是這家夥做出來的。

所以說這女人有著很大的問題或者說動手的可能性,至少現在這一切擺在明麵上,趙橋也因為這件事情有著相當驚人的自信,他已經找到了凶手,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找到了凶手。

“結合現在案發現場所有的錄像監控,可以確定這女子就是凶手,但是葉書你真的覺得背後還有人嗎?”

“我並不否認此事。”

我知道按照正常的辦案流程,這女人其實就已經快被定罪了,接下來的一切對他非常的不利。

而且搜索這女人家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麽背後有人的可能性,真是讓人越來越難以想象。

他的需求也找不到一個答案,一直就翻,看著那些證物,這女人到最後都一言不發,但是物證就已經足夠了,更不要說還有人證,梁雯雯和我就是最好的證據。

“這樣一來這個家夥已經是吃不了兜著走了,現在看來我們找不到更多的證據,不管是洗刷這種冤屈,還是其他的一切暫時都沒有什麽可能性。”

楚芸萱說的都是實話。

“那就之後再說吧,你們可以進入自己的辦案流程,我繼續檢查著這些物證。”

接下來就是我的事情了,他們在一起進行這個案子的時候,我一直在研究這女人家裏麵搜出來的東西,那些衣服以及一些記錄等等的就不用說了。

其實最特別的是,因為其中有著一本書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麵的名字叫做《生存的藝術》。

說實話,這個名字很顯然是有些獨特的意味在其中,因為生存本來就是一件困難的事,但如果能夠把這一切上升到藝術的層麵,證明這裏麵會不會有些門道。

我立刻翻看起來這本書顯然被著女子看過很多次,因為邊邊角角都有了很多的磨損。

與此同時我也發現這些磨損很多都是在不斷的進行之下才出現的,除了這些一般的磨損之外,我還發現裏麵有著不少血滴。

這些已經幹了的血是個問題,從同事那裏了解到這女人先前有著多次自殺的行動。

這女人的手腕上有了很多傷痕,她所找到的那個男朋友對他很多時候也是不聞不問,甚至多次的傷害她,再加上她所誕生的那個非常糟糕的單親家庭。

又養成了現在的女子一種過分內向的性格,非常的糟糕,再加上在整個過程當中也不知如何。

一個人在絕望的時候就會采取一種自殘的方式來緩解自己的壓力,而這女子還真就是這麽做的,在自己的手掌之上留下了很多傷痕。

每一次想要自殺的時候,還真的都很用力。

不過並不用懷疑,這女子雖然進行過很多次自殺的嚐試,卻沒有真的死去。

隻能說她留下了一些傷痕,留下了屬於自己的一些痕跡,除此之外也就沒有什麽東西了。

我一直在看著這本書,闡述的是一種做人的道理,很多時候活著本來就很困難,或許這本書在必要的時候給了這女子一些特殊的啟示。

翻看了一遍,我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麽,這是靜靜的坐下來,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心中不安,旁邊的那本書房似乎有著無窮的磨礪。

而這一刻那個趙橋又拿著筆記本走了進來。

“葉書,想不想看看那個女人認罪的表演呢?她現在已經完全的明白自己的處境了,終於開始哭泣認罪了,可笑吧,我還以為你真的是超級厲害的人呢,總是看一眼案發現場就能知道什麽好壞,甚至連對手的身份都那麽了解,但現在看起來你什麽都不懂。”

這家夥在說著,然後給我展示了一下那女人認罪的畫麵,好像這女人已經把整個案件過程之中大小好壞完全說得清楚。

用這女人自己的話說,她的確拿了一些特殊的安眠藥配置而成的藥粉作為最主要的傷害手段,讓那幾個人陷入一種幾乎迷惑的狀態當中。

這種藥粉是他自己配置出來的,其實裏麵有著一些比較少用的那種催眠藥劑的成分,他的那幾個人進入樓梯間的時候,直接把這種藥劑都扔了過去,所以那幾個人的鼻腔當中才會檢測到這種藥物的成分。

其中每一種成分都具有著相當強力的甚至那種可怕的影響的性質,讓這幾個人幾乎就瞬間昏了過去,然後這女子在手起刀落。

整個招供的過程當中,這女子說的異常平靜,甚至可以到了平靜淡然灑脫的境界,就好像所麵臨的並非隻是自己的生死。

那幾個人的生生死死也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上人就是如此的簡單,一直到最後這一切都說清楚了,這女人的殺人嫌疑已經算是完全坐實或者說就是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