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有時間坐在那裏,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遛魚。
基本上,十幾分鍾,就能釣到一條大魚。
兩個半小時後,我釣到了一條五十斤的中的大青魚。
五十斤的青魚,在青魚中,並不算大魚。
可在北海這片水域,絕對是青魚中的大魚。
這已經是我釣到的第六條魚。
接下倆的魚,一條比一條大。
第七條魚,打底五十五斤朝上,接近六十斤。
第八條。
第九條。
時間流逝,我釣到九條魚的時候,時間已經不足十五分鍾。
後麵的這幾條魚太大,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我把魚鉤拋出去,再次看向齊誌遠。
此時,齊誌遠麵如豬肝,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從容淡定。
九比一,已經是完勝。
無論是數量,還是重量,都是碾壓。
時間隻有十分鍾,他已經無力回天。
敗了。
敗得體無完膚。
對於一個釣了一輩子魚的釣王來說,這是無法容忍的恥辱。
雖然鬱悶的要死。
但齊誌遠並沒有失去信心。
接下來還有一場,釣鯽魚。
這才是他的拿手絕活。
在釣鯽魚方麵,他有絕對的自信碾壓我。
此時。
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不到十分鍾,想要在十分鍾內提上來一條青魚幾乎是不可能的。
比賽有規定。
在魚鉤上的魚,也算數。
一提杆,我覺得入手極沉。
水底下的巨物,給他一種無法撼動的感覺。
是個大家夥。
我不敢大意,不斷地收力,老領導送的魚竿,最大能釣上來七八十斤的魚。
這可不代表竿子就能承受五十斤,要是生拉硬拽,三十斤的魚也可能保爆杆。
遛大魚,就要看個人的水平。
在我的記憶中,後世那些釣魚高手,有的能用五六十斤的魚竿,釣起七八十斤,甚至上百斤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