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但是........”我有些無奈。
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感情方麵，他不擅長，也從來不是主動的人。
但不可否認的一點，張紫風的確是對他有吸引力。
當張紫風說要結婚的時候，他真的舍不得。
讓她跟著自己？
自己已經有兩個女人了，她能過得幸福嗎？
不能為了一己之私，毀了人家一個女孩子的一生。
話是這麽說，張紫風真嫁給別人，他總會覺得揪心。
“葉書你是怎麽想的，你真的願意我嫁給別人嗎？”
“我........我........”我苦笑。
“我不管，我也要做你的女人。”
“可是，可是。”
“李雪都可以，我為什麽不可以。”這是說話，如果沒有李雪，她也不敢這麽想。
可李雪都能為自己喜歡的人放棄一切。
自己為什麽不行？
我：“李雪的爺爺奶奶同意，願意讓她沒名分的跟著葉書你不一樣，你是普通人，我不能害了你。”
“不！我就要跟著你！我現在就要做你的女人。”張紫風眼中閃過堅定的神色，接著開始脫衣服。
“小張，你，你幹什麽！”
“葉書無論能不能跟你一輩子，今天我是你的，我不想留遺憾，我要做一次你的女人，”
“.........嗯........”我平靜不下來了，一把抱住了張紫風。
這段時間，歐陽晴和李雪懷孕，兩個老婆一個也不動。
我早就憋一肚子邪火。
入夜。
我回到家，躺在歐陽晴身邊早早睡下。
晚上十二點起床，又去了鬼市。
當他到來的時候，範凱旋已經來到了這裏，在範凱旋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樸素的小姑娘，水水靈靈，年紀也就十九二十歲。
見我來了，範凱旋整理了一下衣服。
“掌櫃的，您來了！”我點頭，看向那個姑娘：“這位是？
“我是他姐姐！”小姑娘開口，眼神中帶著機靈勁兒。
我眉頭一挑，他閱人無數，一看就知道這姑娘在說謊。
看了一眼範凱旋，後者沒說話，把腦袋低的更低了。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是含含糊糊的嗯‘嗯’了一聲。
我知道有問題，也沒戳破，笑著問姑娘：“你是他姐姐，你來幹嘛來了？”小
姑娘眼睛轉了轉：“我怕你欺騙我弟弟，過來跟著看看。”
我再次看向範凱旋：“凱旋，我之前說過，跟我做事有三點要求，心明、眼亮，實在，你都能做到嗎？”
範凱旋低著頭，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那我問你，她究竟是誰，跟來幹什麽的？”
範凱旋撓撓頭，老實道：“這是我妹妹，範小花，您給我的工作，工資太高，我妹妹怕我被騙，所以跟著過來........”
“所以跟著過來考察考察我。”範凱旋點頭：“算是吧，掌櫃的，您別誤會，我妹妹沒有惡意。”
“哎呦~~”範小花急了：“哥，你怎麽回事，我們在家可是商量好的，你怎麽變卦了？”我笑而不語。
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自己給範凱旋開一百元貝錢的工資，她家裏人不起疑心才怪。
所以，才有了妹妹假扮姐姐，來摸摸自己的老底。
至於為什麽是妹妹假扮姐姐。
姐姐比較有微威信唄。
“小花，你別跟著添亂了，我覺得掌櫃的人挺好的，不會騙我。”
“那可不成，他看起來可不想好人，哥，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你啥都不會，人家憑什麽給你一百元貝錢。”
範凱旋點點頭：“掌櫃的，您得跟我保證，絕對不讓我幹犯法的事情，不然我可不幹。”
我頷首，看向範小花：“你燧人氏凱旋的妹妹，我就當你是他家長了。我可以在這裏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哥哥幹違法的事情。之所以要找你哥哥，是因為我看中了他的人品。”
範小花不依不饒：“空口無憑。”
我點頭：“你說怎麽辦都行，是簽合同，還是簽字畫押，隨你。”
範凱旋鬆了一口氣：“掌櫃的，我相信你！”
“哥——”範小花白了眼範凱旋，然後對我道：“我不要你簽字畫押，不過，這兩天我要跟著監視。”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黃胖子來了，笑著和我打招呼。
最後看了一眼範凱旋，笑道：“小子，你真是好運氣，能跟著葉老弟做事，是你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怯........” 範小花撇了撇嘴，但沒有說話。
範凱旋連連點頭：“承蒙掌櫃的看得起。”
我揮揮手：“這是黃胖子，你叫他老黃就行，以後都是自己人。”
“不敢，不敢，還是叫黃掌櫃。”他不敢逾越，經常來趟鬼市的人，誰不知道了鼎鼎大名的黃掌櫃。
在他眼中，黃胖子可是京城鬼市的大佬，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人物。
像我這樣，敢直呼黃胖子的人，他可沒見過。
黃胖子大笑：“你是葉老弟的人，以後就是一家人，我虛長你幾歲，叫我一聲黃老哥就行。”
“掌櫃的！”範凱旋沒有答話，目光看向葉書意思要征求他的意見。
我笑道：“以後就叫他黃老哥吧，還有，你也甭叫我掌櫃的，現在是新社會，叫我葉書哥就行。”
“得嘞，葉書哥，黃老哥！”範凱旋識趣兒的點點頭。
我遞給他一個馬紮，示意他在自己旁邊坐下。
開始擺攤，我在這邊生意冷清，黃胖子的生意倒是絡繹不絕。
一旁的範小花暗暗著急，我這邊老不開張，拿什麽給哥哥開一百元貝錢的工資。
做完幾筆交易，黃胖子朝這邊看一眼。
“葉老弟，我看你鑒定功夫可以，今天有個朋友帶東西來，求您給鑒定鑒定，你幫我一忙。”
“可以！”我點頭：“他的東西賣嗎？”黃胖子：“我朋友不缺錢，沒有出手的打算，就是想鑒定鑒定。”
“成。”我表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有了打算。
黃胖子的朋友，肯定不是一般人，他拿出來的東西，指定也不一般。
如果有可能，盡量拿下。
黃胖子：“我那朋友可能會晚點來。”
“知道。”一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沒有開張。
範小花更加著急：“哥，你老板這生意不行啊，到現在一件買賣也沒談成，你看人家黃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