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这老这家伙脾气向前大了点。
不过,人品还不错。
八九十岁的人,能向一个年轻人道歉,说明胸襟足够宽广。
我笑了:“之前是误会,误会解开了就没事了。”
“放心,小友,我之前答应的珐琅瓷一定会兑现,只不过,今天没带着........”
“算了,老先生心意到了就行。”
“那可不行,做生意讲究的一个信字,我无信不立,那珐琅瓷我改日必定双手奉上。”
“对了,敢问小友,师承何人?”
“我这点鉴定知识都是野路子,自己琢磨出来的。”刘大掌柜:“既然小友不愿意透露,老朽不问便是。”他以为,我不愿意吐露师承。
在他看来,我的鉴定水平,绝对是相当的高。
能不能比过自己不说,比自己的这个徒弟,肯定是绰绰有余。
他玩了一辈子古董,当然不可能因为一件宣德炉,就认可我的鉴定术。
更何况,我本来就有宣德炉,很容易能认出赝品的炉子。
我苦笑:“老先生太看得起在下了,我这是自学的。”
“哈哈,小友,相逢就是缘分,敢问贵姓!”刘大掌柜笑了。
我:“免贵.......姓叶。”刘大掌柜在此拱手:“叶小友,老朽记下了,改日再来讨教。”
“老先生慢走!”刘大掌柜一挥手,带着一众弟子离开。
他走了,丁胜利却没有走。
他尴尬的笑道:“叶老弟,我对不住你啊!”
“这是哪里的话,人之常情啊。”
丁胜利叹了一口气:“这个炉子,是我父亲解放前买的,存了二十多年,花了四十两黄金,当时那人说是宣德炉,找了许多大师鉴定,也都说是宣德炉,没想到最后还是打眼了。”
“既然是假的,我也不想收藏了,您这里收这东西吗?”丁胜利:“那我卖您,能给多少钱?”
“您是黄老哥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管怎么着,不能让你吃亏,当初令尊买的时候,是十二两黄金,那我出一千二百元贝。”
没错,真品和赝品的价格一样。
以前的两是小两,十六两是一斤,十二两是375克。
现在黄金的价格,是三元贝钱一克,100克是300元贝,400克才1200元贝。
人家已经说了,花十二两买的。
即使是赝品,我也能大赚特赚,没有必要让丁胜利吃亏。
“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这件东西我有得赚,不过赚的少点。”丁胜利满脸惭愧道:“叶老弟,您以德报怨,我丁某人服了。”
我大笑:“只要价格你满意就行。”
“满意,我太满意了。”两人做了交易,丁胜利离开。
丁胜利走后,黄胖子皱眉道:“叶老弟,你这买卖,我就看不懂了,真的和假的一样的价钱,你岂不是吃大亏。”
我笑了:“有时候,假的也可以当真的卖。”黄胖子无语,从我竖了个大拇指。
我确实没打算出售这件高仿的宣德炉。
这件东西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完全可以等到后世,卖给那些看不出来的土豪。
回到家。
我把道光年的那个碗,放进购物车。
“叮咚~~~恭喜宿主,出售道光年制青花龙纹碗一件,价格9.8万,是否出售?”“出售!”我微微撇嘴,这件东西的价格,比他想象的还要底。
不过呢,蚊子再小也是肉,反正不赔钱。
“对了,看看它能值多少钱?”我心思一动,把那个清朝高仿的宣德炉,放进了购物车。
这时候,我不打算出售赝品宣德炉,他打算留到后世再卖,毕竟,这件东西连刘大掌柜都打眼了。
万一以后能碰到个打眼的专家,这玩意可能就给当成真的买了。
现在只不过看看价格,毕竟这是清朝仿品,放仿的这么像的不多。
真品宣德炉的价格是一亿八千万。
这个假的,就算有十分之一的价格,也能卖出一千多万。
“叮咚~~~恭喜宿主,出售清康熙年仿制宣德炉一件.........”康熙年的东西。
我暗暗点头,他只知道这是清朝的,却不知道具体什么年代。
还是系统厉害,居然能鉴定出这东西的年份。
“售价,一亿八千二百万,是否出售?”“啥?”我当场就懵逼了。
这是假的,赝品,比真品的价格,还要高二百万。
你敢想吗?
这怎么可能?
难道........
我突然明白了。
他能鉴定出是仿品,系统也能鉴定出是仿品,但是后世的人鉴定不出来啊。
还真让他说准了,一语成谶,假的当成了真的卖。
我想不到,系统还有这种霸哥。
“叮咚~~~系统提示,宿主是否出售!”假的当真的卖了,再不卖就是傻子。
我狂喜,大把大把从钱袋子里往外拿钱。
卖了这个赝品宣德炉,我的财富,增长到五百万。
放到后世是五亿,不算什么顶级富豪。
但时下确实内陆最有钱的人。
转天下午。
我在厂里‘加班’。
这段时间,我经常加班。
与其说是在厂里加班,不如说是在张紫风的办公室‘加班’。
他虽然有两个媳妇,但两个媳妇都怀着孕,不方便行事。
而张紫风年纪轻轻,需求自然也大。
两人是干柴烈火,烧了第一把之后,最起码三两天得来一次。
四合院。
何雨柱兴冲冲的跑回家,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
许大茂迈着八字步走出屋子:“傻柱,你疯了,大白天的鬼叫什么?”何雨柱哈哈大笑:“我有儿子了,秦姐怀孕了。”
许大茂瞪眼:“你不是绝户,你怎么可能有孩子?”
“放屁,才是绝户!”他拿出医院的检查单,丢给许大茂:“看看,看看,我是不是有儿子了?”没错,秦淮茹怀孕了。
她去掉了环之后,傻柱日夜辛勤的耕耘,总算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
“吆!真怀孕了!不过,是不是儿子可不一定!”许大茂有些不高兴。
他媳妇怀孕之后,他在何雨柱面前挺直了腰板。
以前是何雨柱骂他绝户,现在是他骂何雨柱绝户。
这会儿何雨柱也有孩子了,他自然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