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大對我一點都不信任,但這個時候他沒有別的選擇,直接帶著自己的手下挖到了前麵的一個盒子,打開之後竟然隻是那些冰凍的螃蟹。
他立刻就不爽了,但這時我使了一個手勢讓他向著下麵尋找。
在我的背後還有一個人,快了就快了。
果然那些人翻找之後還真的找到了裏麵的東西,在一個螃蟹的殼裏麵找到了很多的毒品。
說實話,這些東西肯定是價值連城的,簡直不可思議,無法估量。
對某些人來說這是噩夢,但也是某些人發財的美夢,在他們拿到這東西的時候,我瞬間將一罐東西扔了出去,還有我手中的打火機,火焰嗖的一下就點燃了。
在他們撲滅火劍的時候,我立刻8歲就考,我知道這些人手中有武器,但是對於我來說問題自然不大。
這間冷庫裏麵東西很多,我行走的路線並不固定,每一次都尋找有掩體的地方,對方還真的開槍了,兩槍過後估計外麵的人也已經聽到。
你一次又一次跑來跑去不斷行動,尋找著機會尋找著最後的可能,我終於在那個人未曾擊中我之前,閃到了旁邊的一條走廊當中。
那個經理死亡的地方我並不知道在哪,後來楚芸萱告訴我,那個經理的確是死在了這附近。
當我走進這裏的時候,才發現是個死胡同,旁邊有著燒焦的痕跡,看來那個倒黴的經理就是死在附近。
我忍不住懷疑毒品是否放在這裏,但是仔細想想並不可能應當是這個倒黴的家夥被別人引到了這裏。
而我後麵的追兵也已經到了冷庫之中,隱隱他來槍聲,這一次特別的抓捕結果會如何呢?
當我站在這裏的時候,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影子,有人已經追到了這裏,那是黑老大的一個手下,那時候跟他的一把刀奔著我衝了過去。
作為一個智力型的人物,讓我進行搏鬥,那是千難萬難。
他剛剛衝到附近,我就將隨手準備的一些冰渣子全都扔了過去,這種東西在這裏太多太多了,扔出去的瞬間幾乎能夠遮擋住對方眼前的一切。
那家夥的眼睛瞬間就看不清楚了,不斷捂著眼睛,估計是在懷疑人生,頗有絕望之感,這很正常。
我肯定是看不到自己想看的東西的,在那一瞬自己的眼前完全都是被遮擋住的,其餘什麽都看不到,什麽也都感覺不到。
趁著這時候我直接衝上去一把將對方撂倒,基本的搏鬥技巧我還是有的,當他按在地上的時候,此人還在不斷掙紮著。
隨著他的一聲聲吼叫,他直接將我掀翻在地,我躺在了一堆燃燒的灰燼當中,這都是人身上的油脂,先前那個經理死相淒慘,硬生生的被燒成了如此的模樣,惡心透頂。
地上的這些油脂油膏觸及的時候仿佛能夠聞到一種可怕惡心的味道,但是讓人頭皮發麻。
幸虧已經冰凍了,否則我很可能直接摔在那裏,對方卻不會在意這些,他瘋狂勇猛甚至可怕吼叫了一嗓子,再次撲了過來,硬生生的按住了我,而我一腳就踢在他的下巴上。
受到了如此的重擊之後,他直接倒在地上,我也不知道這一刻究竟是哪來的力氣,衝上去,從旁邊隨手拿了什麽東西砸在這家夥腦袋上。
而對方的刀也在我胸前一劃,隱隱的有著一種寒冷。
我知道人手上的時候會有著一種寒冷的,這可能是人大量失血之後的一種自然反應,血流的速度逐漸降低減慢,絕對是不足以負擔得了身體的消耗。
寒冷,再加上黑暗,最後我竟然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結局究竟會怎麽樣。
沒想到兜兜轉轉來來回回竟然又回了醫院,上一次是在這裏抓到了那個瘋狂的殺人凶手,這一次呢。
這一次是因為我自己的一些原因,來到了這裏,真是很無語。
“小書書,你醒了啊?”
我還真是未曾想到,梁雯雯就在我的旁邊,看樣子已經在這裏睡了一段時間了,他就趴在旁邊的病**,好像是擔心我一直在等待著我的蘇醒。
這些年我都是一個人,到了今時今日身邊又多了一個,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心中總是有著一陣暖意。
“任務完成了嗎?”
“完成了將那些人全都抓了起來,不過最後你輸死搏鬥真是讓人覺得很無語呀,對了你就算是在昏迷之前才能對自己的傷口進行簡單的包紮,好厲害的。”
我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那一刀並沒有傷到要害,但是血流不止。
要是在外麵的世界還無所謂,可是在冷庫當中,我身體內的血液大量流失,再加上非常寒冷的溫度,那些人一時半刻是進不去的。
據梁雯雯所說,他們一共在外麵耽誤了有20分鍾的時間,我這傷口雖說不深,但是血流不止,造成的影響相當的大。
也就是說,在恍惚之間有人救了我的性命,張口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而在我旁邊還有一個盒子,據說也是剛剛送來的,我心中一動忍不住打開盒子裏麵並無我想象的那樣的被燒焦的手指。
“梁雯雯,知道這封信是誰給我送來的嗎?”
梁雯雯搖著小腦瓜。
我也是難以理解,忍不住打開這封信,剛看了兩眼就將這封信扔在了旁邊,將盒子緩緩的蓋上,是的,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的這番舉動引起了梁雯雯的注意,但她不會過多詢問的。
“這些事情看來還真的沒有結束。”
剛在這時姑姑已經走了進來,這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一直關心關愛著我,也是我在父母死去之後唯一的親人了,但是當他看到梁雯雯在這裏的時候,詭秘一笑直接想著出去。
“喂,姑姑!”
雖然我喊了一嗓子,可是姑姑已經走了,看樣子是覺得我這一次的付出是為了某種英雄般的事跡,也是為了在小姑娘麵前出風頭,算了,也不管這些了。
躺在病**,我不斷思索著,一張大網徐徐張開,接下來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