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看來今天在這件事情已經越來越混亂了,無法確定死者的究竟是因何而死,還有著可能存在的其他的問題,我自己都覺得非常頭疼。方向究竟在哪裏?”
楚芸萱忍不住問我,他是個女強人,一般不會開口求人,可是這一次案子涉及到很多人,甚至包括他自己,如果無法盡快給一個方向的話,就連他自己可能都沒有繼續在這裏辦案的權限。
“其實你該想想自己的那些日子裏麵遇到的究竟是什麽,你記得我說過嗎?這個張紅曾經是上一個案子的凶手,那個死在冷庫裏麵的人其實是她害死。”
“怎麽你又提起來這件事情,當時你不也說不是了嗎?甚至前幾天你還說過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才造成的那些事。”
楚芸萱微微的一些憤怒。
“因為我實在是找不到證據還是那句話,我也無法證明這個人是死在這女子的手中,既然沒有證據,什麽東西都不能當真。”
我十分誠懇地說著還是那句話,上一次的案件他究竟是不是凶手也很難說得清楚,或許隻是有這種殺人的圖謀,並且利用了一些客觀因素,如果真的如此,這個張紅絕對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對手。
“那你就告訴我為什麽那一次的事情要牽扯到這一次,當時這個張紅的確是和我在家的。”
“隊長,難道你沒有奇怪,為何你看到另一個不熟悉的女子卻有些眼熟嗎?按理來說,你當年在臥底的時候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了,你對絕大部分人都不會有什麽印象。”
“既然沒什麽印象,又怎麽會有一個人給您留下了這種非常特別的痕跡,隻能證明這個人先前出現在過您的家中,還有就是您的這個家其實和他們所能接觸到的區域都不一樣。”
“我通過同事調查了一下那個女人,她和張紅是同事關係,咱們在一家夜總會之中工作,他居住的地方正在另一個城區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