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拿出一本特殊的卷宗。
“你说的是这个杀人案吗?虽然也在这里面,但就我本人来说,要找到这个凶手已经是意义不大。”
我如实说道。
“你只要说找不找得到就行了,我想知道答案就这么简单。”
楚芸萱一本正经的说道。
“应该可以吧,怎么了队长?这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至少要把这个犯案的人找出来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你的言语我并不怎么喜欢,有些事情还是可以查一查的,就算无法真正让曾经的冤屈之人沉冤得雪,但至少可以给那些人的亲人一些安慰。”
这句话我还是比较赞同的,我们二人把卷宗放在那里。
这也是因为一起盗窃案而隐身而出的杀人案件。
案件当中一个叫做刘建国的人想要盗窃工厂里面的财务室的财务,没想到当日那个会计因为要拿东西又返了回去,最后从一场盗窃案就变成了杀人案。
可是这个刘建国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最后也没找到凶器。
案子的背后有什么也无人可知,但是当年可谓是物证俱全,人证的话也是有两个,他们都说先前刘建国曾经在喝酒的时候夸下海口,说自己一定要搞一大笔钱。
对于这件事情,刘建国自己都直言不讳,而问他为什么要在半夜前往财务室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语焉不详,最后给出的消息竟是这个女会计主动想要把他邀请过去谈一下,他是加薪水的事情。
他这样的说辞谁都不相信,但是要问后面的原因却怎么也问不出来,不过根据卷宗上显示刘建国的家人一直说刘建国是冤枉的,但不知为何他最后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案子就一直拖了下去,但是那些年正逢严打,这个案子就被当做典型抓了一下,这个刘建国被判了个无期徒刑,这已经是天恩浩**一般,可是后来不知是因为意外还是什么缘故,这个刘建国就死在了牢里。
在他死前一直说自己是冤屈的,甚至他的家人也一直说他是被冤枉的,但是他们都没有能够提供足够的证据,而那个女会计也是被先奸后杀,这在当时是极其恶劣的。
随着刘建国的死,这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但是那个人的后人活得肯定不好。
人言可畏的道理是真的,这人的后代,家人在生活当中难免会有些人瞧不起他们,最后就演变成更多糟糕的可怕的事情。
就我自己本人来说,我相信这个刘建国是因为有某些难言之隐,才要在夜晚前往财务室。
但为什么他不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呢?还是在办案的时候有什么其他的隐秘情况呢,这些东西也说不清楚。
当时抓这件案子的正是现在的局长老白。
这是他当年亲手的一个案子,差不多过去都快有个30年的光景了。
“这是当年局长亲自办的案子,他会让咱们再调查一下吗?即使我本人抱着一个否定的态度。”
“这件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你只要带我去当年的那个地方,然后替我找到当年真正的凶手或者真相就行,就算这个刘建国真是凶手的话,我也想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再加上当年的凶器都没有找到。”
“所以我很想找到的一些东西给当年的死者,还有受到冤屈的人一个安慰。”
楚芸萱说起话来十分的认真,当他认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是绝无更改的,既然他想做到这件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其实我知道任何的阻拦都毫无意义,所以也就点了点头。
或许要花费一段时间,但是这一切应该是值得的,楚芸萱计划了许多。
对于一个队长以及一个探员来说,进行一些特殊的走动问题不大,可是在上班时候两人一起出去那就是个问题了。
所以我们两个人决定下班之后结束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再去调查,而那个工厂现在早已经荒废了,变成了一片破旧的房屋,一个废墟。
下班之后我还真和楚芸萱来到了这里,虽然是变成了一片破旧的房屋,但这里竟然还有一个看门的大爷,运用了一些官方的身份,我们还真就走了进去。
不过看门的大爷也说了,进去之后让我们两个人小心一些,这里已经大约有个10多年没有人来工作过了周围到处都是古古怪怪的声音,也只有这大爷无依无靠,一个人选择住在这里。
而这里的夜晚系屋灯光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说起来的确是有一些阴森,我二人在这里走着,其实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楚芸萱估计也会觉得有些心中难安吧,这是正常现象。
姑姑曾经为我解答过很多,毕竟人这种生命体对于未知的恐惧远远超过对于眼前强大敌人的恐惧,尤其是在黑暗的环境当中,会造成更多的心中压抑。
所以在这种黑暗的寒冷寂静的环境当中,我们两人的感觉那都是相当之糟糕的,每分每秒心中受到的压力数值可以说是成倍提升。
在这种非常不安的压抑的环境当中,我们还是来到了当年的凶杀案附近。
财务室的牌子早就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了,这门口是一扇破木门,木门的外面能够看出来原先安装了防盗门的痕迹,可惜因为这里荒废,就算是防盗门都被拆了卖废铁了。
“这里可真够破旧的。”
楚芸萱冷冷的说了一句,带着我进门,到了里面我二人打着灯光,这是两间小屋子,中间一间可以说是普通的办事处,接待一些客人,或者说偶尔的发放一些工资应该都会在这里。
再向旁边有着一扇更厚重的木门,外面也有着防盗门的痕迹,而且那个屋子里面应该说是完全封闭的,连窗户都没有,墙还是极其厚重的那种,才是这一切的最核心的位置,财务保管的地方。
当然了,我们二人可以在这里随意行动,而发现尸体的地方也是在那个特别的财务室当中,我们推开门走了进去,一阵诡异的邪风在那里吹拂而动,地上还有着一滩痕迹。
这么多年了,竟历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