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你隻是指出了一些東西,你先告訴我,究竟什麽東西可以要挾一個人為另一個人去承擔殺人的罪過?”
“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知道我可以把這個案子說的更明白一些,整體的過程我還理不清楚,因為出現在這裏的人實在太多了,你想想甚至連外麵都有一個正在看著的人,但這些人到最後一刻都守口如瓶,隻有一個不該承擔罪責的人去承擔罪責,這裏麵的問題難道不比他們的罪更多嗎?”
聽到我這句反問楚芸萱也不說話了,事情的確就是如此,看似明白清楚的案件,竟然牽扯到了這麽多人。
但是在卷宗當中能夠知道真正出現的人隻有兩個。
一個就是嫌疑人劉建國,另一個人就是死在這裏的李麗。
不過後麵卻又出現了另外的三個。
一個真凶,一個教唆犯罪的人,一個旁觀者。
究竟誰才是凶手?裏麵的關係又是如何?估計楚芸萱自己都想得頭大,一時之間,也根本不知道答案是什麽。
同樣,我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給出答案。
我自己都在這一切當中感覺有些淩亂複雜至極的答案,無數種的可能,因為這幾個人都牽扯在同樣的一件事情當中,讓原本比較清晰的脈絡突然出現了更多不同。
“好了,葉書,你先說說咱們怎麽找這幾個人吧?”
楚芸萱突然問我,但我哪裏知道,我雖然給了他一個想要的答案,但是要找到這幾個人談何容易。
“首先從這李麗身邊的人入手,他的那個丈夫是否還在,如果在的話,或許能夠問出一個所以然外就我來看,還可以問一問這裏當年的廠長。”
“一般來說,如果真有一些辦公室戀情的話,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廠長和這位會計之間的。”
我說的也是最正常的情況,這種廠長和會計之間的情感糾紛其實還是很多的人有了錢就變壞,對男女都是一樣的,尤其是這女人屬於那種比較**的類型。
招蜂引蝶,狂蜂浪蝶這些都是相互對應的,可沒有一個人獨自就能做到什麽的可能性。
“想要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奧秘,應該比想象的男生太多了,咱們現在根本找不到一個很合適的方式。”
楚芸萱並非是危言聳聽或者故意提升這一切的難度,而且現在我們麵臨的真正困難之事,對我們二人來說,現在這些東西的確是讓人頭疼。
30年前的案子早已然是物是人非,很多東西都完全不一樣的,就好像曾經的那些人是否還活著都是個很大的問題,更不要說從這些人身上探尋真相,更是仿佛天方夜譚,根本難以想象。
30年前的故事到現在為止,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又有何人,可知這個時候楚芸萱和我也有些一籌莫展,在這一夜晚的寒冷當中,或許這裏的一切陰暗寒冷就是我們將要麵對的東西。
我二人開始向外走著,這時我總感覺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一直在外麵看著,但我絕不相信這背後另有什麽隱秘所在。
那個凶手就算還活著過去30年的光景,也沒有可能直接周一查我們兩人吧,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們在案題裏麵調查過去的是30年過去了,就算當年的凶手真的活著,我們也很難將他入刑,隻不過是給死者一個告慰罷了,所以對方應該不會出現。
走到外麵的時候我們就各自回了家,而我的腦海當中不斷琢磨著,第2天一大早我就被楚芸萱拽了起來。
這個美女大隊長非要讓我和他一起去見一個人。
“隊長啊,你們這是不是有些公器私用了?雖然最近沒什麽案子,但是現在你就讓我在上班的時候和你去見另一個人,這估計要是讓局長知道了,肯定是要責問一番的。”
“你放心吧,老白那裏讓我來做局長肯定會答應的,何況他還和你有著那些關係。”
“隊長你可說好了,局長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們兩個人可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關係,我做我的警員,他做他的局長,兩者距離可是大著呢。”
“好了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者之間的關係,又沒說你們是什麽情侶,隻不過局長曾經和你父母交往甚密,他怎麽樣也會答應你的一個小小的調查請求。”
“而且我也探了口風了,局長好像對這個30年前的案子心中也有一些疑惑,你也知道當年那個年代想問出來一些真相奧秘是多麽的困難,人證也難找到,物證也很困難,更何況還沒有著真正確實的那種檢驗手段。”
他說的的確是真的,在那個物資貧乏的年代當中,社會局勢都很動**,想找到什麽東西談何容易,簡直可以說是難如登天了。
尤其是凶手所使用的凶器,到最後為止都根本沒有找到過,這麽一看這個案子從來未曾了結,而我也在不斷的思索,在那廠房裏麵我也是走了一圈。
我盡可能的模擬當時凶手的情感,讓我發現是一片混亂,毫無頭緒。
這就證明當時的案件的複雜程度,其實是超乎我的想象的,無數的混亂在我的心頭不斷閃爍,醞釀和影響。
“葉書今天隻有一件事情,咱們找到凶器再說別的。”
“隊長,你別告訴我老白同意咱們調查就是要先找到凶器,當年他們花了至少幾十個人不斷的搜尋,都沒有能夠找到凶器憑借咱們兩個找到的話,可是有點天方夜譚的意思。”
“局長就是這麽說的,找到凶器才能進行接下來的調查,沒辦法咱們無路可選,快點吧,我希望咱們上午就能找到凶器,下午就可以去見那個人,否則咱們隻會耽擱更多的時間。”
雖然不知道要找的人是誰,但是我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要找的人必然和這個案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最大最大的可能肯定就是這個劉建國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