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真有凶器,不過是插在一個腦袋上的這麵牆裏麵,竟有一個死者被封在牆裏麵許多許多年了。
今天過來一看也是大驚失色,當即就要打電話叫人過來,而我則攔住了她。
“隊長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說的好,這麵牆比咱們都最好複原,沒有這凶器可以帶走。”
“你在說什麽?發現了一批屍體就這樣解決了嗎?輕描淡寫的解決,對於我們對於死者都是不公平的。”
楚芸萱有憤怒的資格,其實就算是我,也可以大聲呼喊出來。
“你有沒有想過這具屍體的來曆,或者說為什麽是現在而今的這般模樣,你自己想想或許能夠得到比我更多的答案,我之所以不讓你動,隻因為一件事。”
“想找到凶手還是盡快把這裏複原才好,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這麵牆壁被挖開,並且封上的時間肯定是在這裏被荒廢之後。”
“這個人應該是死在死準之後,但是又死在如此特別的地方。後麵肯定還有人來過,極有可能就是當年的凶手,也可能牽扯到另外的一宗殺人案,但是你看看這裏的痕跡可不是一年兩年了,而是十幾幾十年前。”
“突然的調查肯定是打草驚蛇,咱們還是先看看那一次的案件之後究竟有誰失蹤吧,如果讓我自己來判斷的話,這人很有可能和那次案件有極大的關聯。”
“還有這把刀。”
我戴上手套將那把刀拔了出來,這把刀直接插在了這人的後腦當中。
甚至這麽多年了,一直都插在那裏未曾動過,但也是由於在這種密閉的環境之下,這把刀雖然有部分生鏽,卻還勉強完整。
不過這麽多年過去,是否還能在上麵化驗出一些DNA組織的殘留,本身就不可想象,就算有細胞有一些組織早就已經被完全的毀掉了,想這些東西毫無意義。
“這把刀是咱們現在唯一能做的這個地方,我要把它封起來。”
所以說我的技術也不怎麽樣,但還是把這麵牆壁完全的恢複了原狀,周圍還故意抹上了一些塵土。
不過細看之下,一定能夠發現當日這裏被挖開的事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們的調查一定可以震懾到那個犯罪嫌疑人,而這震懾之後就一定能夠給我們一個新的答案。
“這把刀可能是最重要的證據,咱們現在就拿走找回實驗室去化驗一下,看看究竟是誰動的手。”
“親愛的隊長,你能找到當年那些嫌疑人的血樣嗎?別的不說,這個工廠裏麵沒有100也有80個人,能找到他們每個人的組織樣本嗎?很多人都已經死了。”
“這具屍體已經死了幾十年了,當年殺他的人在不在都量數,所以你要找這種DNA進行比對彈劾容易,何況這刀上麵不見得有任何的物質殘留了。”
我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楚芸萱一想也就沒有急躁把這東西拿回去意義不大,但是他還是決定拿這把刀和當年的傷口進行一些比對。
這種拆信刀早就已經不生產了,除非再定製一把幾乎一模一樣的,但也沒什麽意義,但是經過分析刀口以及這把刀的形式,我們發覺這把刀極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那把凶器。
刀身上有著一些類似血汙的東西,但是這麽多年過去很難化驗出來。
“凶器雖然是找到了,但是接下來的可能就是一頭霧水,咱們應該從誰查起?”
“第1個要查的就是當年的廠長吧,那個人極有可能和那個女會計是有關聯的,咱們先調查一番再說,除了這個廠長之外就是當時那個女人的老公了,其實這兩個人嫌疑最大,如果還讓我繼續再說一個的話,我覺得廠長身邊的那些人也有極大的可能。”
“這個範圍就廣了,讓我聯係聯係。”
楚芸萱聯係的是當年辦案的一個老警察,還是老白特意告訴楚芸萱的。
這位老警察早就已經退休了,在周圍做起了一個保安。
當我們找到這位老警察的時候,對方正在喝著小酒,滿臉通紅,當我們說明來意的時候,他醉醺醺的打量著我們兩人。
“那個後手我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當年的案件你們還真的能夠調查出來什麽東西嗎?我們找了那麽久都沒有找到凶器。”
“你要知道當年我們可是把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甚至包括庫房所有的槍都砸開了。”
有些坐不住了,看了我一眼,因為我沒有讓他拿出興趣,也沒有明說我們已經發現了一具新的屍體,這就足以證明那具屍體是在調查終止之後我就扔進來的。
“大叔,我們最近的確在調查,這也成了白局長的一塊心病的,畢竟當年也是沒有找到凶器,但是有物證,有人證就已經被定了案,可是我們看檔案的時候,物證也隻是一片淩亂,以及這劉建國身上的血跡。”
“其他的東西好像沒有什麽真正確實的證據,人證的話我們卻沒有找到任何記錄。”
“哎,那個年月裏麵仁政怎麽可能會明確的記錄下來,是害怕打擊報複的,我們也知道那個年代是如此的混亂,不過我倒是記憶猶深,當時的人證有三個。”
“其中的兩人是當時這個劉建國的工友,二人都曾經聽過,劉建國發出過一些牢騷,抱怨著這座工廠的廠長和會計暗中勾結克扣大家工資的事情。”
“其實我們後來調查還真的有這回事,但是沒辦法也不歸我們管上麵也調查了,但好像這個廠長還有些人脈關係,退了一些錢也沒有坐牢,不過他中飽私囊可是暗暗的吞了不少,退回來的還沒有1/20。”
“好像這工廠的倒閉和他也有關係。經常發這種牢騷的人也有不少,所以那兩個人也沒有什麽在意的。”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還有當時的一個車間主任,正是這個劉建國的上司,據說和手下的人關係也不是很好,但這人好像為人還挺正派的,他所說的倒是成為最重要的證詞。”
“當天下班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發現劉建國急匆匆的返回工廠,在路上一臉焦急卻什麽都沒有說,此人不免留心了一下,然後他就在附近喝酒,正好在兩個小時之後發現了急匆匆趕回來的劉建國,對方身上有血。”
“這是最最重要的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