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想問我為何肇事逃逸?”
“而且也想問問我,作為李援朝的兒子竟然撞死了當年那個王國棟,說什麽都比較奇怪,對不對?”
“我知道我說是一場意外的話,你們肯定不會相信。”
他靜靜的沉吟著,似乎真有想法,而我則是拿出了一張紙上麵打印著,最近一段日子李兵收到的更多的款項。
“我們已經調查了,其實你的名下隻有一間小小的超市,其實平常也沒有什麽營業額,但是最近有著多筆款項打入你的銀行賬戶。”
“經常你一個月最多存到銀行5000元,但最近至少存了有500多萬。”
“這可是一個很精準的數字,如果沒有辦法證明你收入的來源,這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了,不知道你怎麽想,總要因為這件事情給我們一個答案,因為就現在的這些來曆不明的錢就可以說明,你很有可能成為了被雇傭的殺手。”
我冷靜的說著,分析,對方則是一絲苦笑。
“有些事情你們一說自己這些錢大部分都是我從賭場贏來的。要知道地下賭場的那些資金往來是非常驚人的,我有這些錢都正常在先前我總是把這些錢作為現金存在另外的一間倉庫當中。隻不過因為遇到一些事情,我希望把這些錢都留下來。”
“說吧,究竟遇到了什麽事情,這個時候沒有必要隱瞞了。”
楚芸萱很希望對方坦然一些,大家夥想了想伸出手來,我很明白他要什麽,給他點了一根煙。
抽了幾口煙之後,他好像就明白了,也輕鬆了不少,緊接著緩緩的說著。
“我殺這個王國棟隻是為了報仇,因為死在那牆壁裏麵的就是我的父親李援朝,當時他把我的父親殺了,而我為了報仇就撞死了他,這是20多年前的仇恨。”
他說起來的是一段前塵往事。
“一切都來源於30年前的那些案子。王國棟的妻子被殺死在了財務室當中,當時的凶手正是那個劉建國,我的父親作為最有力的人證證明了這一切。”
“按理說來,他不應該和我的父親有任何問題或者仇恨,但是後來我的父親發現了一件事,其實這個劉建國是被冤枉的,而且就是提著個王國棟頂罪。”
“他的那些所謂的不在場證明其實都是假的,畢竟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流氓,和他混在一起的,沒有幾個好人,但是他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要挾那個劉建國替他頂罪,如果劉建國不替他頂罪的話,你家老小都不得安寧。”
“劉建國是一個老好人,我在小時候還曾經見過他,還是很善良的,甚至有些過分的老實被對方連騙帶嚇,最後還真的沒有敢反抗,對方又成了對方的替死鬼,雖然沒有被判死刑,但是後來在監獄當中也是又氣又恨加上受了一番折磨就病死了。”
“不過我父親也探聽到一些東西,很有可能是這個王國棟帶了幾個朋友在監獄裏麵弄死了這個劉建國,因為對方當時已經有著方案的想法。”
“無論如何,王國棟這個家夥就是一個純粹的混蛋惡魔,他想把別人的生命玩弄於股掌之間,並且還真的做到了。”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哈哈一笑,但這笑容之中卻帶著些許的憤怒,如果事情真如他所說,這個王國棟才是最最該死的,對方操控著法力操控著別人的人生,真的不是一個好玩意。
邪惡這樣的詞匯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可恨之處。
“真沒想到這家夥是如此惡劣的人,好在他也已經死了,但是他和你父親的死有什麽關係呢?他是什麽時候謀害的李援朝?”
楚芸萱繼續問道。
“在我小時候。我的父親也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當他知道自己是被人設計等於做了偽證的時候,也想要檢舉,但這個時候王國棟就整,這麽他說自己已經有些後悔了,一定會盡力協助他把劉建國救出來。”
“然後這個王國棟就當著他的麵方式,然後又說了很多。我的父親一時心軟就相信了他,沒想到第2天他就約了我的父親,告訴父親一件事,說自己也有家事也有親人,希望在這之前商量商量接下來的步驟。”
“父親就去了,沒想到那竟然成為了我們的訣別,當時他們約的地方正是從前的破舊工廠。”
“當時這個王國棟的妻子也死在這裏,沒想到他又同同樣的方式殺戮的父親,而且我父親的屍體一直沒有找到,我對那裏相當的懷疑,曾經去過很多次,但卻一無所獲。”
“我一直沒有證據是王國棟殺了他,沒辦法。所以我就過了這麽多年的平靜的生活,而這個王國棟也因為犯罪被抓到了,監獄當中我以為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至少一直是這樣想的。”
“直到多年後他被放了出來,我才發現了一件事情,這個家夥還真的就是凶手,因為有一次他來到我的小賣部買酒喝,那個時候他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和自己的同伴一直說他女人曾經上班的那個工廠當中,兩個男人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真是可笑之極。”
“然後他的言語之間還提及了李援朝這個名字,我就知道動手的肯定是他,因為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一臉的鄙視。”
“後來我就開始跟蹤他,他始終會喝多了,到那個時候我便明白了很多事情,這個家夥還真的是殺了我父親的凶手,同時他還做了一件特別的事,那就是一直在要挾著當年的那個廠長馮安。”
“因為當年的這個廠長馮安和他的妻子是有染的,兩者之間可謂是關係緊密,而他就通過這樣的方式來不斷的進行要挾,據說從對方那裏搞了不少錢。”
“畢竟現在一個有錢人若是突然因為這事情壞了名聲也是很嚴重的,而且當年的事情卻不知如此,那很可能還留下了其他一些把柄,很有可能就是這個馮安,在當廠長的時候一些中飽私囊的事情。”
“雖然已經過去30年了,那些東西不見得能夠作為證據,但我相信有這個馮安的對頭,很想要那些東西來搞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