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第2個凶手的時候,楚芸萱一定是感覺很吃驚的,因為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
第2個凶手是誰?這個人又做了什麽?那具屍體或者說哪些事情。
“咱們究竟要去哪兒一書看現在的場景,你似乎說有第2個凶手,但是這個人究竟做了什麽?還是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呢?”
“就到了,咱們先去看看那個時候的凶手吧,一開始調查的是劉建國的案子,至於那個李兵告訴咱們的事情裏麵有真有假隊長,你應該判斷判斷。”
聽到我這麽一說,楚芸萱忍不住不斷的思索著,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完全的正常的將自己的犯案過程以及一切和盤托出,那是很不對勁的一件事。
而我們要尋找的究竟是誰,楚芸萱自己並沒有一個眉目,但是對我來說則是比較清晰的。
我直接讓楚芸萱帶我開車回到了警局,他以為我要前往審訊室去找那個李兵。
可是我直接走到了最裏麵的那個房間當中,這裏其實是整個警局之中最不受人待見的地方,因為存在於這裏的隻有那些無聲的老師,也就是那些所謂的屍體。
很多時候這些屍體異常的血腥,但相當多的時候,這些屍體也是頻繁平常的存在,並不見得多麽惡心,他們隻是經曆了一些事情,僅此而已。
在裏麵放著一具屍骨真正的骨頭,因為那是躺了許多年的一個叫做李援朝的人,但這時我已經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直接低著頭在那裏不斷看著對方的一切痕跡。
看的時候我的臉上展現出一些奧秘,我並不是專門來驗屍的法醫,卻能夠看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雖然我並非絕對的高興,但我知道這種東西一定是奧妙無窮的。
“差不多了,看來我要看的東西就在其中,隊長這一切真有意思。”
聽我這麽一說,楚芸萱更是摸不著頭腦旁邊的梁雯雯也走了過來,她看到我竟然在檢驗屍體,其實也是有些吃驚。
“葉書,你竟然想要檢驗屍體嗎?這不太對勁吧?”
他的驚訝是正常的,我這個時候的確看著眼前的屍體眼神之中閃爍,就好像看到了什麽很驚人的東西,這簡直就是一種病態般的目光,但是在我看來確實非常正常。
“我發現了一些特別的證據,或許能夠帶來一些不同的東西,梁雯雯你告訴我,這家夥身上的傷究竟是什麽時候存在的?他的腿骨是什麽時候折斷的?”
“上次不是說了嗎,有個二三十年了,這個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變成了殘廢,這其實沒有什麽可說的。”
“因為什麽變成殘廢的,撞擊?”
“是的,就是很嚴重的撞擊,讓他成了殘廢。”
梁雯雯平淡的說著,比這嚴重得多的事情,這小女孩都經曆過了,所以根本沒有任何臉上的洞中一個家夥早就已經死去了,就算這個死鬼再厲害也沒有多大影響,畢竟對方已經變成無言之存在。
“對的對的,其實真相就是如此,但還有一點點的小小的問題,誰殺了誰,誰為誰殺了誰。”
我忍不住又進入了另一個謎團當中,想要完全看透一切,絕不可能是那麽簡單的事,意味著背後的奧妙,還有很多很多呢。
“既然如此,看來這一切的案件就差不多了,凶手凶徒以及背後所醞釀的一場特殊的爭鬥,一切都近在眼前,看來我需要看看看更多。”
到這個時候我都已經平靜下來了,無論多少艱難險阻也不可能擋住我,既然已經發現了背後的奧妙,總要想辦法去看看,想了想才是的。
楚芸萱知道我又到了思考的時候,他竟然非常溫柔的,並沒有多說什麽,反倒給我留了足夠的空間,就是讓我在旁邊的一個休息室當中去理理這整個的案情。
如果無法將所有的儀器理得清清楚楚,最後也是一片混亂。
在我的頭腦當中,所有的一切不斷周而複始,最後那一刻才逐漸明了,此刻天已經快黑了,而我則是找到了楚芸萱,讓他帶我去另一個地方。
“你這家夥天也都已經黑了,這個案子卻不能遲遲了結,問題可是很大的你一直讓我扣著李兵,可是他身上的那些事情都已經可以作為最特別有效的證據,幾乎不可能有人能夠替他發案,連他自己都已經交代了一切,難不成是有人逼他這麽做的嗎?”
楚芸萱的思想倒是活躍,想出了無數,可能甚至想到有人逼迫這個李兵去殺人,去害人。
畢竟前麵就有著劉建國這個倒黴的家夥,現在有另一個人前赴後繼,這也是可能的。
“沒必要想這些,我隻想看看這案件裏麵的另一個人,同樣是肇事逃逸,這兩個人可是有著本質的不同,一個人是為了殺人,他的行可以說是很重的另一個人隻是酒後駕車或許要輕一些。”
聽我這麽一說,楚芸萱就知道了,我要找的正是這個案件之中,另外一群人。
很快我就來到了看守所這個時候那個人還被關押在裏麵,我今天真的走了進去,很快就見到了那個人,一個腳步虛乏的公子哥。
看他的模樣,很是有些身體疲憊不堪的感覺,因為他絕對不是一個健康的能夠抵受住這一切事情的人。
好在這個人已經休息了兩天了,永遠不像一開始那樣的虛弱,這個時候的狀態就依然是好了不少。
因為現在還是比較虛弱的,整個人的狀態相當之差,但這個時候勉強恢複了不少,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有能夠完全的恢複過來。
“你好馮先生,沒想到你休息的已經不錯了,至少現在的狀態好了許多,我真是費了一番力氣才能在這裏找到了你。”
“你們有什麽事情嗎?找我幹什麽?我已經認罪伏法了,接下來就是審判了,最少也要做個五六年10多年的老對我來說這沒有什麽區別,過去還能戒毒呢,反正你們早已經把我看作是毒素纏身的一個所謂的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