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楊雲雲也有所改觀,即使這位富家女的確和我認識的,或者我印象中中的那些富家女完全不同,可能人也是要看境界的。
比如說我見識過認識過的一些人,他們雖然家裏有錢,但其實真的是格局很低,上不了那個財麵層次的,因為那些人頂多算是暴發戶,和這種真正巨富的子女相比差的太多了。
眼前的女孩不止有錢,還有著一些驚人不同的東西,比如說對於所有一切的判斷以及那種鎮定,這並非是簡簡單單就能得到的一種情感。
想要達到這種處變不驚的境界,其實一般人是很難做到的,必然要在危險的時候都依舊鎮定,才可能算是成功的,一般情況下一個人很難擁有著如此的成就。
這並非是我故意如此形容,而是事實的真相,一般人哪裏可能在麵對危險之時還如此鎮定,這個楊雲雲卻做得很好。
在我們當中最不安的還是另一個年輕人,他其實隻是倒黴在一個特殊的意外情況之下來到此地,如果說他還有什麽事情做錯了的話,那就是出現在了一個不該出現的地方,弄得自己相當被動,僅此而已。
其實這並不是他的責任,而是他的運氣太差,人的運氣也始終在人的人生當中占據了相當重要的一部分,這可不是開玩笑。
我們雖然已經得到了一些食物作為補充,但就算隻有一些吃的也不會改變太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其實我們現在這些人真的是被逼到了窮途末路當中,到這一段時間我所說的幫手一直沒有道理,他們的時間卻已經沒勁了,死護我很快就要遭受死刑,這個時候楊雲雲有些坐立不安。
“葉書先生,咱們究竟能否逃出去?會不會有幫手?請你和我說一句實話。”
楊雲雲輕聲聲我說的,那個年輕人也已經睜開眼睛,我們三個人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