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輪到我動手了,在他拿出自己手槍的時候,我立刻朝著那裏衝過去,緊接著就拿出手中的石頭朝著對方的臉上扔了一下。
這一塊石頭還是比較重,比較硬的砸在那家夥的臉上,這人哀嚎了一聲就倒在那裏,頭破血流也是非常的慘,而我則趁著這個時間趕忙衝到他的附近。
將他按在地上,然後伸手去抓他手中的槍。
他手中的槍是最重要的武器,如果說近身搏鬥我並不在行,那使用這些武器,我還是稍微的有些本事和門道的,尤其是他們所使用的手槍其實性能很差,效果不強。
但在合理的運用之下有著一定的威力,絕不是擺在那裏的玩具。
我終於搶到了這把手槍,可是躺在地上的人立刻就給我來了一腳,這個家夥的反應倒是很快,力量也是不弱,一下子就將我踢到了另外一個位置當中。
可是讓我認輸那是沒有可能的,我比他想象的擁有更多堅韌無比的心思。
在我倒下的那一刻,我瞬間就對著他的臉來了一腳,這一下子正好命中,這家夥的臉絕對不像鋼鐵石頭那樣堅硬,被我一腳踢中的時候,一下子鼻梁骨都斷了。
然後鮮血狂噴,他的眼睛好像也受了傷,這一下子都讓它滿臉是血,或者趁著這時間直接拿出手槍對著他就來了一槍。
正所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到了這時候哪裏還有更多的時間進行各種判斷要殺人的話,就用最快最猛的效果最極致的速度來做,我一瞬間就將這個家夥幹掉了。
說實話,此人也是該死,在最後一刻竟然還想著支撐和戰鬥,所以我才會給他使用如此特別的攻擊技巧,直接將他滅絕,事情就是這麽簡單,而且對我來說我還有更多可做的事。
這個時候,刀疤臉已經回來了。
看到我動手殺了一個人也是非常驚訝,臉上頗多讚許,畢竟在他的眼中,一般的警察都好像溫室中的花朵,沒有什麽所謂的本領,但今天絕不一樣,這個警察讓他很感驚訝。
“做的不錯呀,竟然把這個家夥殺了,他在我們的隊伍當中也是一部個好手,我要殺他的話也要花上幾分鍾的時間,看你的樣子輕輕鬆鬆就做到。”
“偷襲罷了,沒有什麽值得驕傲的成分,我也隻是做不該做的。”
聽我這麽一說,對方並沒有說什麽偷襲的確並不光明正大也並不好看,但的確是能夠做的也是最該做的,畢竟總不可能認輸吧。
“好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了,這兩個家夥已經死了,無論如何他們的屍體也必將給我們帶來一些好處,正如你所說的那樣,還是那句話,你所說的一定要兌現,如果有一點無法兌現的話,我也會要了你的性命。”
對方十分認真的說道,估計是覺得我的命隨時都可以輕易的取走,當然這不過是一種奢望罷了,他自己都無法保護不自己,何況是從我的手裏奪取我的一切。
“準備好吧,對方很快就發起心路,一輪的猛攻來,如果我們不能撐下來這10分鍾的話,那就很危險了。”
我一直說著10分鍾,這是楚雲軒等人的確在急速的行動著,他們不知從何地得到了一些新的消息,正朝著這裏前進。
甚至這一次為了能夠更好的完成任務,將這些綁架算亡命徒,全都抓住他們,還動用了上麵的一些武警力量。
這些力量才是最為強大最為厲害的,還是老白親自出麵把他們叫過來的,畢竟這些人不可能在平常的生活之中隨意行動,隻有極其特殊,在這獨特的情況下,他們才會在前麵戰鬥。
這些武警的確是相當厲害,不同凡響的,在必要而特別的時候他們才會加入戰場,並且擁有著獨特而強勢的本領。此刻他們正全副武裝坐在一輛裝甲車當中。
剩下的警察也都拿著自己很少用的手槍,這些東西已經是極為有效,而他們組成了一支強力的隊伍,正朝著這海濱附近前進。
很快他們就到了,然後要看去之家那裏有個幾座破舊的房子,都是平常讓有些人在這裏休息才修造而成的。
但由於周圍的環境非常的複雜,所以這個地方並不是很好的登陸地點。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在這裏登錄的或者說靠岸的船隻,肯定都有著極大的問題,剛是看到那裏處於先就覺得自己已經找對了地方,而且那個位置一直都鎖定在前麵。
“就在前麵了,已經發現了4個人,他們似乎正朝著一座房子前進房子之中,偶爾蔓延出來一陣煙霧,好像先前經曆過一場恐怖的爆炸。”
那幾個人正說著,此刻他們就看到幾個人走進了房子當中,楚雲軒有些掛念我的安危,立刻就要行動,但是這一次作為總指揮的老白都沒有讓她動手。
“不要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現在還無法看透前麵的形勢。”
老白說的是很正確的,如果我在這裏也肯定是同樣的說法,在未曾明了眼前一切的時候就貿然行動,是非常愚蠢的行為,隻會給自己帶來災難和問題。
所以這一刻偏偏要隱忍不發絕不妄動。
老白和手下的武警戰士們一直在進行的調查,他們從遠處看過來那裏的一切都曆曆在目,盡收眼底,說實話,看的多了,所以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這才是個最大的問題。
“看來這些亡命徒的確是想要把楊小姐轉移,而那艘船就是他們的終極目標了,但是不知為何現在還沒有離開,究竟在想什麽呢?”
老白一直在複述著,思索著,旁邊還有這兩個成員,一個身材高大,另一個是一個年輕人,正是那個上麵派來的特殊甄姬隊的成員,他們都是極為經驗豐富的存在,消息靈通。
“已經調查到關於這艘船的信息了,一般的時候這是用來走私一些國外的香煙以及酒類,沒想到這一刻突然來了,這裏這艘船的船主正是那個死去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