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群劫匪的車已經是轟然消失在街道的遠處,地上躺著的女人,血液已經是靜靜地將身體吞沒了。
“這件事情我必須要插手!”我說道。
“好……我已經讓其他的保鏢過來了。”柳夢然顫抖說道,這幾天已經經過了太多的生死,讓這個女人變得麻木了起來。
“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們走!”我毫不猶豫一把抓住了柳夢然的腰肢,幾個跳躍之間出現在了一台機車上。
我看著機車上麵的鑰匙孔,我伸手一拉,電線顯現的出來兩根電線,接觸了一瞬間已經發動機車。
“這台車怎麽開?”我疑惑問道,之前見過柳夢然發動過,但是並不知道大概是怎麽開。
畢竟這個女人之前使用的時候隻是拿出來撞人。
“先按一下離合加油門,然後鬆開離合換擋。”柳夢然伸手指說道。
我點了點頭,就在我成功的把這台機車開上道路的同時,天空中一道藍色的身影噴湧著火焰,一瞬消失不見。
我清晰的看到一雙小翅膀,帶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的女人,朝著劫匪那邊飛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毫無疑問,這女人肯定是來幫忙的。
在柳夢然的指導之下,我駕駛機車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不斷的穿過一道又一道車流,追逐著遠處劫匪所駕駛的車輛而去。
當,然遠遠的還看到那道身影追逐過去的火焰。
陰沉沉的天空開始墜落綠豆粒大小雨粒,刹那的醞釀之後傾盆大雨洗滌而下。
劫匪們的三台車已經開始分頭行事,雨粒接連不斷的砸在汽車上發出喧雜的聲音。
劫匪正在伸手撫摸著一個人質的大長腿,那長著麻子的臉上,滿是賤兮兮的笑容,“美女你放心,今天我會讓你好好的滿足的。”
被挾持作為人質的女人,緊緊的閉住了眼睛,淚水從臉上稀裏嘩啦的流落,卻不敢有任何一點反抗。
就在這個劫匪已經是扯掉了身上的皮帶的時候,亂竄的電流噪音傳出,男人收回了鹹豬手趕緊握緊了霰彈槍,立刻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女人!一個會飛的女人,是導彈!快打方向盤!”那劫匪驚呼。
轟隆!一顆導彈無聲無息的墜落綻放動靜。
這一台車輛在這股衝擊下,快速的打滑發出了沙啞的刺耳聲響。
韓悅兮穿行在雨幕中,烏雲滾動的黑雲下如同雨中惡魔,她的手毫不猶疑的抬起,“麻醉針構造完成,發射!”
兩根麻醉針刺在正打開了窗戶,將槍直塞出窗戶的劫匪皮膚上,他們剛剛抬起手中的槍支就無力的軟倒,身旁的人質一臉驚恐的眼神看著頭盔浮現冰藍光芒的韓悅兮。
好在現在已經出現在了前方,劫匪駕駛的車輛衝入隧道之中。
”解決兩個。”她身後的裝置帶動身體穩定在天空中,再次沒入連綿不斷地雨中。
冰藍色的眼前屏幕上標記著這輛車,耳邊的冰冷人聲傳出,“動力靜止導彈已就緒,目標距離210米,數據更正完成已鎖定。”
“等他們從隧道出來就發動強攻!”韓悅兮說道,現在跟進隧道隻會引來更多麻煩。
她沒注意到,一輛穿行在雨水中的機車,已經快速地沒入隧道中,最執著那一輛劫匪所駕駛的車輛而去。
劫匪老大駕駛著汽車穿梭在隧道裏,看到身後兩個兄弟已經軟倒的樣子是氣又是惱,“猴子,殺個人質讓他們上新聞!居然敢對我兄弟動手!”
猴子麵具的男人已經是舉起了手中的手槍對準了身旁被綁住的中年女人,女人眼中的恐懼淚水滑落,充滿了哀求。槍,冰冷的頂在了她的腦門上;手,輕輕的放在扳機上;嘴,掛起了殘忍的笑容。
就在汽車駛出隧道的一瞬間,車頂突然傳來了一身震**,整個車身因此搖晃。槍口一歪,已經射向了玻璃,雨水鑽入這小孔打在車內。
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突然白色雲袍袖口浮現,玻璃碎裂一手把車後座上的劫匪從窗口拽了出去。
“嘭!”那個飛出窗外的劫匪身體硬生生的砸在石墩上變成了兩節。
劫匪老大看到後視鏡裏驚悚的一幕,下意識的打轉方向盤,在雨水中這一台汽車迅速拐起了蛇行。
接應已經就在前麵了,隻要進了貨車車廂一切就安全了!劫匪老大強行按捺心中的驚恐和興奮靠近那鐵路的位置,隻祈求那個女人的動作沒有那麽快。
我手指扣入車頂麵前的蹲著,隻察覺身後汗毛豎起,下意識的借助右手將身軀拐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酷似街舞的動作,一腳從側踢飛了一顆導彈。
這枚導彈砸入不遠處的導路牌,硬生生的拔起了整個石墩。
“導彈失誤,分析敵人,身份不明,力量不明,武器無!危險度A級別,建議展開擊殺模式。”韓悅兮聽到這串聲音,眼神虛眯,這個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難不成是那群接應的劫匪的同夥?
“係統,請求展開擊殺模式!”在韓悅兮的一句話下,原本的飛行姿態變成了佇立空中。
她身上的鎧甲鱗片瞬間組合一杆兩米長口狙擊炮出現在她手中。眼睛上的冰藍色屏幕出現了紅光,身後的翼展打開如同天使。
她瞄準的瞬間扣動扳機,一如訓練一樣,身後的翼展維穩她的身軀噴湧藍光。
轟!一股長虹色能量束刹那浮現平行轟向了我。
“喂,我們是一夥的!”來不及等我解釋這一道能量已經浮現。
我雙腿猛然用力硬生生的在這車頂壓迫,身體也是落在了車內,那一股可怕的力量,距離車頂僅僅隻有半米之高。
硬生生的把小半個車頂融化成了鐵水,雨水灑落的一瞬間,燒紅的車頂發出了吱吱的聲響冒起了白
“一個瘋婆子!”我立刻給這女人貼上了這麽一個標簽。
柳夢然駕駛著機車,臉色驚恐。看到我沒事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在隧道裏麵的時候,我們兩個已經是互換了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