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存推開門走了出來,與先前的那番幾乎形同垂死一般的感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此時的他甚至比二十年前的自己更為健康。
甚至精神看起來如同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一般,完全是看不出和十分鍾之前的是同一個人。
“爺爺,天呀,你的皮膚怎麽變得如此細膩?”柳夢然驚訝,甚至挽住手臂的手還開始偷偷的摸了一下。
柳長存嗬嗬一笑,再一次對著我作揖,“感謝恩人再賜柳某活著的機會,老夫···在下願意永生永世供奉恩人長生牌。”
長生牌在這個國度中是最高的敬意表達的方式,一般隻有生死之恩才會用到,一般人的長生牌不算什麽,這可是柳葉資本掌舵人的供奉啊。
我擺了擺手,“沒必要,我不想出現在國奉殿上。既然你相安無事了,那麽就訊問那些叛徒吧。”
柳長存聽到這兩個字,那幹練的瞳孔中露出了冷光。
這些忘恩負義背信棄義的東西,險些將柳家置於危然之地,甚至就連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血緣,柳夢然置於萬劫不複的地步。
對待這些東西,絕對不能讓他們簡單的死。
影衛留下了一人,看守參與此次背叛行為的四十五人,其餘的小嘍囉已經讓其他人負責處理。
四十五人跪在地上,他們除了胸口的銘牌統一的印刻著柳葉資本的標記外,脖子的天馳穴都紮著一根銀針,麵如死灰。
柳諾首當其衝,在這四十四人之前。
我漠然的目光看著這些陌生的麵孔,“柳老爺子,這就是這一次參與叛亂的人,你看著處理吧。”
柳長存腳步沉重走到了柳諾的麵前,所有人被封閉了聲音和肢體的支配能力,但是他們的腦子還是運作的,恐懼的情緒在他們的心中無限的放大。
他們不敢相信這是柳長存,柳長存之前躺在病**的那副半生不死的樣子他們可沒有少見,可是現在眼前的這一位,精神抖擻甚至不落柳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