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良臣的房間內,溫子鐮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的趴在桌子上,鼓鼓囊囊的說道“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啊?”
他是在發愁一件事情,關於南宮山寒的事情,葉良臣已經告訴了家主。
為什麽事到如今,家主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家主對於自己兒子沒有一點懷疑嗎?
雖然他們是父子,要想產生懷疑沒有那麽容易,可是他始終覺得或多或少都會產生一些芥蒂之心吧。
連暗中的調查都沒有嗎?時至今日如此平靜,著實讓他心裏想不通了。
“你是不是囑咐過家主了?”溫子鐮頭扭到一邊詢問葉良臣,除了葉良臣的叮囑之外。
換成正常人一般都會大發雷霆吧。
“我是囑咐了家主,告訴他放長線釣大魚,他對自己的兒子,有幾分的信任,就要有幾分的耐心。”
“要不然怎麽知道自己兒子的品性呢?而且他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孫子南宮蕭雲?”
“所以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家主是完全按照我說的意思在進行了。”葉良臣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仔細地雕刻著麵前一個小小的木娃娃。
從木娃娃的形狀可以看得出,是蘇微的模樣。
“好吧。”溫子鐮點點頭,一切就按照葉良臣的想象去發展吧。
“那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南宮山寒的子女呢?南宮山寒的兒子南宮蕭劍,還有女兒南宮蕭悠?”
“他們都有權利知道自己父親所做下的事情,而且他的父親要殺掉的是他們的母親啊。”
“我覺得有必要通知他們一下,最好是讓他們窩裏鬥,說不定我們能得到更有利的消息。”
溫子鐮是看笑話不嫌事兒大,反正南宮蕭劍和南宮蕭雲也背地裏沒少算計過他們。
逼迫他們為他們做事,所以看他們狗咬狗又怎麽了?總之都是為了調查真相而做出的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