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押這間屋子裏的所有人,真是沒想到白家家主原來是被人謀害,看來我誤會你父親了。”
南祁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到底是誰竟敢如此大膽控製白家家主。
這間屋子裏的人,也不過是白修文,白牙,白宙,這懷疑的是誰?想必也不必多說。
“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隻是有些事情想要稟告家主,所以才趕過來的。”
“剛好撞到他在威脅家主,我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就把家主推倒了,這事跟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白修文趕緊站出來說,這件事情就怕牽連到自己,他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讓白牙十分的生氣。
“你一直都在這裏,你在屏風後麵,我和父親的談話你都聽到了,你現在裝什麽蒜?”
白牙怒氣伯伯的低吼,搞不好這件事情就是他幹的,他才是這幕後的主使。
“搞笑?你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屋子除了正門還有後門呢,我從後門來不行嗎?”
“再說了,我來了我就立馬出來了,我可沒有偷聽你們講話。”
白修文立馬將自己撇了個幹淨,反正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就是死不承認。
“你!”白牙氣的麵部扭曲,這個混賬東西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啊。
“我反倒是要懷疑你呢,推倒你的父親,刻意製造這樣的場麵,爭奪家主之位?手裏還握著家主該有的印章?”
“你想幹什麽?你難不成是要造反嗎?”白修文一臉陰毒的揣測,反正這事,能扯住一個是一個。
“是我讓他過來的,家主最近老糊塗了,我原本是讓他頂替家主之位的。”
“看來你已經順順利利的拿到了印章,那真是太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白家的家主了。”
南祁子淡淡的說道,他一臉的得意,如今山水輪流轉,也到自己狂妄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