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東下意識的後退,這個像孫叔的手腕跟一般人咋不一樣啊,握住就跟握根狗啃剩下的骨頭棒/子似的。
“搬東西多少錢?”於東見他真要走,不放。
“錢跟公司談,我們隻是幹活的!”
於東見這個人實在不好打交道,便去了那邊一間唯一的辦公室。
辦公室就是個鐵皮箱子似的東西,敲門進去裏邊一個粗臉大漢,地板上都是煙頭,“你好,我想問個事兒!”
“進來吧,坐!”粗臉漢子指著沙發。
於東人進來這地板下邊太不牢實了,每一腳都軟乎乎的,讓人感覺這家搬家公司隨時要幹垮,所以才用這麽湊合裝修。
“我想打聽個人,行嗎?”
“哦,不是談事兒的!我隻有五分鍾時間!”顯然粗臉漢子不樂意了。
於東身上啥也沒能送的,隻好抓緊這五分鍾時間。
“你們這幹活的,有個絡腮胡子,叫啥?”
“你說孫大狗啊!”
“他姓孫?”
“嗯,你打聽他幹啥?”
“我想雇這個人幫我搬東西,怎麽算?”
“哦,都是什麽貨?”
於東便把海鮮說了,反正這就是個由頭,不然能怎麽勾搭上那個人?
給搬家公司送錢還能往外推?有錢很快就談下了,並且今晚就能讓那個孫大狗跟自己走。
於東有自己的車,搬得東西又不多,所以價錢很低。
當場就掏錢結賬,自古有錢能使鬼推磨嘛,切,請喝酒不去,現在比喝酒便宜的價錢就使喚動了!
孫大狗被辦公室管事的讓跟於東走,就跟個聽話的行屍走肉似的。
於東讓他坐副駕駛。
看看時間是下午快四點了,趕回去也差不多晚飯時間到了,偷些東西,讓這孫大狗往樓上搬。
“你叫孫大狗?”
“嗯!”
“你認識一個叫熙雨的人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