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僅是兜風,張征不管說對了什麽,在於霜看來都很膚淺,幼稚,充滿理論氣息,而且他最幼稚的是,就喜歡在她麵前顯擺,自以為是的成熟。
於霜對張征印象就是這麽沒好感。
幾次熬不過大家的圈子互相認識,能躲便躲。
但是張征不這麽看,還以為於霜對自己的特別對待是一種別的意思,他秉承著男人要臉皮厚的特點,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於霜,後來於霜不好公開表達反感,便減少了跟劉行和韓林這些的聚餐。
有時候就是單獨去劉行家看看白曉和自己幹兒子。
“霜姐,你覺得張征咋樣?”白曉這天問於霜。
“不咋樣!”
“他這個人其實挺好的,學校有名的才子,不過就是學生氣很重!”
“你不是想撮合我們吧,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應該和他說說,萬一他不在乎呢?他學的專業很偏駁,思想也比較和一般人不一樣!”
“不想禍害他,他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霜姐,你這個人就是太為別人找想了!”
“不是,是我失去的太多了,或者從來就沒得到過,已經對生活失望透頂了,現在這種狀態真的挺好,就是賺錢,沒什麽心理負擔!”
“劉行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你,我們都對不起你,都想……!”
“別這麽說,沒有誰對不起誰,人和人啊,就是個緣分,緣分深淺都是注定的,緣分來了,走了的方式隻不過是個表象,沒有這樣的表象也有那樣的,最終帶來的實質都是一樣的!”
“你就是個哲學家呢!”
“哈哈,要不說,人要麽活成快樂的野豬佩奇,要麽活成痛苦的哲學家!”
“那你怎麽麵對張征?”
“什麽怎麽麵對,他沒挑明,我沒意思,就是形同陌路唄!”
“他可是就沒跟你本人挑明,跟我們大家背地裏都說了呢,還打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