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喝著小酒,根本擋不住趙有德胡天海吹。
“大外甥啊,我和你說,你別看徐立軍是一個有家族門店的大裁縫,當時啊,在鄉下的時候他是真的能吃苦。”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怎麽回事,隻知道悶頭幹活,不和人說話,漸漸地就被別人孤立了起來。”
“就還是我夠仗義,時不時幫一幫這個小‘啞巴’。”說完他又小小嘖了一口酒,“他那時候和我道謝的時候我都驚呆了,事後才後知後覺,他不是啞,隻是不願意和大家說話。”
“後來啊,他們家可能托了門路把他搞回廣城了。你猜怎麽著,沒過多久我也拿到了去廣城的名額。”
“這個世界,好心總該會有好報的。”
話說另一邊
徐立軍踏著夕陽回到家中,太太魏子英,正斜靠在沙發上看著黑白小電視。
“你怎麽今天沒去打麻將?”
“今天郭太太家裏有事兒,就早散了。”
他還沒走進玄關,就看見了玄關鞋櫃上頭擺著的新鞋。
“你這鞋子不放鞋櫃裏頭,放在外麵做什麽?”
聽到門口徐立軍的話,本在沙發上舒適躺著的太太,換了個姿勢往玄關處看去,手臂交叉在沙發背上,頭也順勢枕下。
從徐立軍的角度看,都覺著她像個眼睛放光的狐狸。
她略帶興奮的口吻開口:“你前幾天說有人送了鞋子來,我還沒在意。今天收拾鞋櫃,打開那紙袋我都驚了。“
“它們不應該待在鞋櫃裏,要放在台子上當藝術品。“
徐立軍對於太太的誇張手法一向習以為常,微笑這坐到沙發上,一手直接橫搭在沙發靠背上,不用過多話語或者示意,魏子英就黏了上來靠在了他胸口。
“我們倆都做套新衣服吧,配上這鞋,剛好過幾天結婚五周年去照相館拍個照。”
徐立軍淡淡應了一聲,兩人就這麽相擁著開始了平淡又溫馨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