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時間還不晚,天上還掛著毛月亮。這種月亮周身像是有一層細小的絨毛,看不真切,經常被老人認為是不詳的兆頭。
我也顧不上什麽不詳了,裹緊身上的大衣就往家跑。這一路上我都沒停過,直到上了樓到家了,我才鬆了口氣。今晚林青兒的同事請假,換了晚班,所以不在。
我很自在的躺在**,一夜無夢,很快到了第二日清晨。我是被小高的電話吵醒的,我一看才五點鍾,心裏還好奇怎麽這麽早給我打電話。“喂?小高,有什麽事嗎?”
“哦哦,城哥,是這樣的。今晚你有空嗎?跟我去仁德醫院一趟唄?”小高開門見山式說道。“醫院?出了什麽事嗎?”我好奇問。
“也沒什麽事,你來就知道了,記得穿好一點。”小高也沒說太白,就是讓我去,換身不拉胯的衣服。我想了想,晚上確實沒什麽事。快件這些天也少,由於之前那兩次河裏出現死屍的緣故,快件沒有以前那麽多了。所以隻要我不去收件的話,每天晚上我最多5點半就能下班了。
而今天 我和小高早早的收了工。又把張紅送的衣服給換上,小高開著車來接我。我得意的轉了兩圈道:“怎麽樣?帥不?”
看到我這一身由衷的讚道:“不錯,是嫂子送的?”我當時是想說哪來的嫂子,但是一時嘴瓢,把這句話說成了,你說的是哪一個?
小高臉色唰一下由笑臉變成震驚,最後豎起大拇指。“城哥,你就是我偶像啊。”我連忙拍掉他的手,坐進車裏,問道:“現在可以說,要我去仁德醫院幹嘛了吧?”
“其實沒什麽,我就老實說了吧,我家人希望按照他們的思想去做事,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野慣了,根本不想聽從別人的安排。所以總是用我二叔公病重的事情來威脅我,我估計這次也是,你就冒充一下我合作夥伴,就你這身,就足夠牌麵了,我還給你準備了另一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