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肉身是玉兒的話,真的會讓我浮想聯翩的。
吃完後又休息了一會兒,趁著朦朧月色,由白離帶頭,我們朝目的地走去。
夜晚的鄉間真的是異常安靜,除了偶爾傳來不知名蟲鳴鳥叫的聲音外,就是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我們一路疾行,很快就走到村子的另一邊盡頭。
眼看都快沒有房屋了,我忍不住說道:“白離,我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啊?”
白離開始不做聲。
我以為她是沒聽見,可沒想到上前兩步,跟她並行準備再問的時候,卻發現她竟然在嚶嚶的哭。
淚水湧出眼眶滴落而下,梨花帶雨的好不傷心。
我一臉不解,連忙詢問怎麽了?
白離這才回過神,而感覺到臉上有淚的時候,她好像自己都懵了,擦了擦眼淚喃喃說道:“怎麽回事?我這是怎麽了?”
我搖搖頭,沉默不語。
但隨之便想到,如果白離都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哭,那麽,除了魂魄剛入肉身,導致相互未完全融合感應以外。
可能是白玉的肉身,因為某些情愫影響,產生的自然反應。
而如今能引發這種情愫的,想必就是感應白玉的靈魂或者某些記憶深刻的畫麵了。
這麽說來,這周圍的某處一定有她難以忘懷,哪怕靈魂不在,肉身也有反應的地方。
玉兒的靈魂肯定在那,否則在那裏待過。
想著我興奮起來,連忙說道:“怎麽樣?好點了嗎?那個地方在哪兒?在哪兒?”
白離擦掉眼淚,說道:“就在前麵不遠處。”
“好,我們快走,快點走。”
催促著白離向前,很快我們就出了村莊,來到山腳下。
看看左右毫無建築物,隻有樹木草叢的地方,我疑惑的問道:“這裏難道就是玉兒待過的地方?你不是說有房子嗎?怎麽什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