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陽的大喘氣，讓林非悟和姚琛有些哭笑不得，隻能跟著附和。
“黃總，我猜不著，到底怎麽了？”
“我正在洗澡，忽然發現窗戶上有一張模糊的臉。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影子，就伸手在玻璃上抹了一把，擦掉上麵的霧氣。你猜結果怎麽著。。。”
林非悟心中暗罵一聲我靠，嘴上卻是無奈的附和。
“黃總，你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一張慘白的女人臉，正趴在窗戶上對著我笑。她的頭發很長，嘴唇很紅，雙手扒在玻璃窗上，好像是想鑽進來。。。”
聽到這話，正在腦補的姚琛嚇得一個激靈，手中的煙頭差點掉到沙發上。
“黃總，你不會是眼花了吧，你們住的可是二樓，怎麽可能有人能爬到你們窗戶上。”
王晶翻了個白眼。
“眼花個屁，我們家老黃眼神好得很，一米外飛過隻蒼蠅，他都能看出公母。。。”
林非悟輕咳一聲，轉頭看向王晶。
“黃太，當時你在家嗎？你有沒有看到那個趴在窗戶上的女人臉？”
“我當然在家，隻是等我跑進衛生間的時候，老黃說那個女人臉已經不見了。我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麵什麽玩意兒都沒有。。。”
“這也就是說，隻有黃總一個人看到那張女人臉了？”
黃月陽把煙頭摁滅，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對，就是我一個人看到了。剛開始，我也覺得是自己眼花了。但是在我們搬進來的第十五天，我又看到了那個女人。。。”
說到這裏，黃月陽有些消瘦的臉顯得更加蒼白。
林非悟雙眼盯著黃月陽。
“黃總，第二次見到那個女人，是否和第一次一模一樣？”
黃月陽眼角餘光有意無意的瞥了一下衛生間的方向。
“第二次我沒有看清楚，隻是見到一個輪廓，就嚇得我趕緊跑出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