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飛林非悟,少年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老者和二牛等人,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井田,早就說過無需行此大禮,幾千年了,你們不累,我都覺得累了。。。”
老者再次施禮。
“老祖在上,後背子孫不敢造次,這幾個外人突然闖入古井村,還請老祖發落。。。”
少年掃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燭頭七和公孫玉清,剛想開口讓二牛將他們宰了喂狗,卻是忽然一眼瞥見脖頸處正在噴血的海昆,頓時傻在了當場。
足足過了五六息的時間,少年這才身形一閃,直接跨越二十幾米的距離,噗通一聲跪在海昆身前,神情激動,聲音哽咽。
“昆。。。是你嗎昆。。。你是昆嗎?”
海昆已經眼神迷離,強大的威壓令他無法自行愈合傷口,血液的大量流失讓他變得臉色慘白,奄奄一息。
如果再沒有人給他止血,哪怕是不死之身,也得魂歸地府。
猛然見到少年,阿昆眼神一亮,隨後再次萎靡,口中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井。。。你是井。。。”
少年沒有認錯,阿昆也沒有認錯。
時隔兩千年,他們這對年少時的難兄難弟,終於有了相見的一日。
被阿昆稱作井的少年伸手按住海昆脖頸上的傷口,一股柔和的法力透體而出,老者的領域之力瞬間潰散,傷口也是頃刻間止住了鮮血。
井的聲音微微顫抖,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昆。。。怎麽會這樣。。。你怎麽會在這裏,是誰傷了你。。。”
井的話,嚇得二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回稟老祖,是我。。。是我砍了他的頭。。。”
就算二牛有點憨,也能看出這個被他砍了頭的人,乃是他們老祖的舊相識。
井田也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回稟老祖,一切都是我的疏忽,不知道他是老祖的故人,這才。。。這才闖下大禍,還請老祖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