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果然如同年怀说的那样,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好了。
就这样等待了两天的时间,年怀终于等到了明昊天的到来。
这天中午,年怀准备出去转转,刚出院子,就看到了在庭院之中站着的明昊天。
“你来了。”
走过去,他直接开口,对明昊天的到来并没有丝毫的意外。
“你知道我会来?”
“没错,我不仅知道你会来,我还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到来。”
说着说着,他就觉得两人之间的对话有些诡异,所以瞬间开口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局面。
“你已经想好了要治病吗?”
明昊天今天来找他,肯定是因为病情的缘故,除了这件事,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以见面聊的。
而且明昊天把小宝抓走,为的就是在治病过程中让他没办法使坏。
只是他以为明昊这么的精明的人,可能要考虑几天才能想通,没想到两天就够了。
“没错,我想好了,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就给我治病吧。”
富贵险中求,他是担心最终的结果会与自己想象中的有所偏差。
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可以让自己永远留下来,他只能冒险一试。
一旦成功了,他就是明昊天,永远不用担心自己会突然间消失。
“既然你想好了,那我们晚上就开始吧,不过我希望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否则就算是我治好了你,我也会拼命杀了你。”
“放心,我不会做出尔反尔这种没品的事情,我既然答应你不会伤害小宝,那自然就是不会伤害他的。”
“不过年怀,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若是你失败了,那么你最疼爱的儿子就会成为陪葬品。”
“你夫人那么疼爱这个唯一的儿子,所以你在过程中可要小心一点哦,一旦你失败了,那么你陪葬的可能就是儿子夫人了。”
年怀皱眉,心中十分不喜欢这种威胁,但是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实话告诉我,这件事你有多大的从把握?”
想了想,年怀认真的开口道:“九成的把握,但有一成是不确定的,所以要不要做,你自己想清楚。”
“九成的把握,已经非常多了,那就这么决定了,你需要我准备一些什么吗?不需要我晚上自己过来找你就行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这件事,那他就不允许自己有任何退缩的心思。
“不需要,我自己会准备。”
听到他说不需要,明昊天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在治病之前,他要先稳住啊柔,不能让她中途发现什么。
如今,他唯一的底线就是啊柔,只要啊柔没事,那么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明昊天同年怀商量好了治病的细节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他走后,年怀也回到了房间之中,同袭怀香商量一些事情。
既然今晚就要给明昊天治病,那么他们之前做好的那些准备,就要提上日程了。
夜幕降临,明昊天准备好了一切,就直接到小院来找年怀。
他到的时候,年怀夫妇正在吃东西。
“明家主要一起吃一点吗?”
“不用了,谢谢。”
明昊天坐在一旁,等待年怀夫妇结束晚餐。
因为年夫人身体不好,所以他们治病的房间是一间偏房,特别的安静。
房间之中,年怀已经提前准备了一个大浴桶,浴桶里面放了半桶水,水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让袭怀香回房间好好休息之后,他就带着明昊天走到了偏房之中。
“明家主,你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等会儿,你需要褪去衣物,泡在浴桶之中,然后我在给你针灸。”
一边给明昊天解释,一边开始准备自己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明昊天也十分配合,乖乖的褪去衣物,坐进了浴桶之中。
见他坐进浴桶之中后,年怀搬过来一张小桌子放在浴桶边上,然后就把自己的银针放在上面。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年怀还特意把自己碍事的外套脱掉。
“明家主,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那就是在治疗的过程中,我必须把你另外一个人格也弄出来,只有这样,我才能分辨出来你们哪一个是你,我才知道消失的是哪一个。”
这件事,年怀之前没有给明昊天说过,所以他有些担心明昊天会抗拒这件事。
果然,听完他的话之后,明昊天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爽。
“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在明昊天看来,年怀没有提前告诉他这件事,就证明他心中有鬼。
此时,他有些想站起来,不治病了。
可又觉得那么做的话,年怀肯定会嘲笑他胆小。
“明家主,一开始没有说,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打压住另外一个人格,对你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不是吗?”
“你……”
年怀的话都已经这么说了,明昊天还能怎么办,只能默默的坐下去。
不过他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打败另外一个人格,成为真正的明昊天。
“开始吧。”
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他还是说了开始。
得到了他的允许之后,年怀没有丝毫停留,手中的银针飞快的刺入他的后背。
年怀的手速很快,不一会儿,明昊天的后背就已经插满了银针,但是他却没有感受到疼痛。
说实话,年怀的这一手,完全可以用来使用暗器,只是有些可惜了,他没有内力。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后背开始灼热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被大火煎烤一样,汗如雨下。
后背的灼热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传来的就是阵阵刺痛,他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抓住了浴桶边缘,想要借此来分散一点注意力。
“明家主,这个过程很痛苦,不过很快就好的,你在忍忍。”
说真的,他都有些佩服明昊天的忍痛能力,这种痛苦,他竟然一声不哼,是个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