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九霄原本想开口质问年怀为什么要隐藏会武功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这件事被他郑重其事的告诉自己不能说出去,他就默默的闭了嘴。
虽然不明白年怀为什么这么厉害还要装成不会武功的样子,但他还是选择了什么都不问。
有些人的秘密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一旦知道的多了,就会产生危险。
像年怀这么厉害的人,认识的肯定都是这些顶尖的人物,若是他知道了年怀的秘密,只怕整个江家都会被他拖累。
一会儿的时间,江九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太多太多的想法。
年怀并不知道江九霄在想什么,运功之后,他就开始给江环霆疗伤。
如今武功已经暴露出来,他也没必要继续隐藏着,有多大的功力,都可以直接使用出来。
练习了三大神功之后,年怀的内力变得比较奇特,他的内力之中,似乎携带了这种愈合能力,这种力量玄之又玄,他也说不上来具体的。
总之,三大神功和他的医术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配合,用三大神功来治病救人,驱除病魔可以说是十分简单。
江环霆体内的经脉已经被两股力量冲断,他的内力经过之后,其中蕴含的能力就在慢慢的恢复他破损的经脉。
这种感觉很舒服,让昏迷之中的江环霆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这样的一幕对于江九霄来说,是十分惊恐的。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江环霆双手之中冲了出来,直接撞击在他的身上。
因为他没有任何的防备,所以直接就被撞飞了出去,内脏都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直接流了出来。
“好可怕。”
艰难的爬起来,江九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之中充满了忌惮。
他不知道年怀具体已经厉害到什么程度,只知道他用人体作为过度,都能把他狠狠地震伤。
年怀的内力,只怕已经接近了这个世界的天花板了。
心中十分震惊,江九霄一边扶着胸口,一边谨慎的打量着年怀。
这么可怕的人物,对他们江家来说,究竟是福是祸,江家这次与他相识,到底该不该?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原本安静的江环霆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嘴巴一张,一口黑色的鲜血喷了出来。
黑血喷了出来之后,江环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过十分虚弱,除了能勉强分辨出来江九霄的身影之外,其它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刚醒来,立刻又晕了过去,倒在了年怀怀中。
年怀收回了功力,嫌弃的把他扔在一旁,跳了下去。
走到了黑血旁边,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这种味道,不仅仅是血腥味的感觉,似乎在血液之中,还有其它东西的存在。
之前,他从未考虑过这个可能,但是研现在,他想研究一下血液之中有什么。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一下那些黑血。
“危险。”
见到他的举动,江九霄被吓了一跳,急忙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
年怀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紧张,刚想开口说话,瞬间就讲不出来话了。
刚刚还停留在地面上的黑血,此时竟然快速的聚拢在一起,最后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长虫。
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原本一条的长虫突然伸出来毛茸茸的脚。
四五厘米长的虫子,竟然伸出来二三十条足,就好像是一条蜈蚣一样。
不过它与蜈蚣之间是有区别的,黑虫的属于软体动物,没有一点硬壳的地方,没有鼻子嘴巴,只是在头顶的位置长了两条触须。
黑虫似乎是用触须来感知外面的世界的,成型之后,触须摇摆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年怀两人的位置,然后直接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黑虫的速度十分的快,一溜烟的时间,就冲动了他们面前。
“小心。”
这种东西年怀前所未见,也不知道有什么危害,所以在它冲过来之后,伸手抓住了江九霄的手,拖着他飞上了半空之中。
然后借力在一旁的柜子上面,不打算下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江九霄的脸色可以说是毫无血色了,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
听到年怀的问话,他拼命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这种奇怪的东西,别说是见过了,听都没有听说话,但是看起来就是十分可怕的。
“你见过吗?”
年怀可是神医,应该是见多识广,所以江九霄以为他会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可惜,这次真的触及到了年怀的知识盲区,这种东西,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有见过。
“我也没有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九霄,你说它是什么原理形成的啊,明明刚刚还是一滩血液,怎么就变成了一条虫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怀没有觉得害怕,只是觉得新奇,内心十分的兴奋,这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在作祟。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下去看看那个东西,然后好好研究一下它。
不过他很好的抑制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在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危害之前,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察觉到江九霄的害怕,他带着笑意的问道:“很害怕?”
“你不害怕?”
见他那么淡定,江九霄有些无语。
看到这种超出常人所能理解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感到害怕吗?
为什么年怀看起来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年怀这个人,神经已经大条到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了吗?
“我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我想去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东西,看看它究竟是怎么形成的,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我一点都不好奇,我现在只想离这个东西远一点,永远都不要靠近他。”
江九霄不明白年怀为什么会对这个东西兴奋,但是他一点都不兴奋,他只想离这个东西远一点,靠近一步他都觉得是对自己的这种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