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懷,我看你還怎麽囂張。”
見到年懷吐血了,炎公子高興得手舞足蹈,心中十分得意。
在他看來,年懷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隻能乖乖束手就擒。
“沒有外力的你,弱得不堪一擊,醫術了得又怎麽樣,最後還不是要死在小爺手中。”
炎公子得意極了,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來自己如何折磨年懷的畫麵。
這種畫麵,光是想想就讓他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嗬,你難道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底牌嗎?”
麵對炎公子的壓迫,年懷根本不在意。
伸手擦掉了自己嘴唇上的鮮血,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他在都城是暫時不能使用武功,但是他的後盾從來都不是自己,而是襲懷香。
“炎公子,你還是太年輕了,高興得太早了。”
炎公子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話,因為他相信到了這種時候,年懷已經沒有了退路。
“你的底牌,月老板嗎?”
“我承認月老板在這裏有些神秘,沒事都願意讓著他,可是我炎家的事情他也插不了手,所以你的這個底牌,救不了你。”
環顧了一下四周,炎公子覺得年懷說的後盾除了月老板之外,沒有別人。
月老板站在年懷身後,聽到這話也是愣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年懷會把他當做後盾,可是麵對炎家,他也有些無能為力。
不過年懷這麽相信他的話,無論如何,他今天也要努力試試,救他一次,就當是報答他之前的恩情了。
想通了之後,月老板捏緊了拳頭,臉上的表情變得堅定起來,就準備走出去。
可是他才動了一下,就聽到了一道冰冷得似乎要凍死人的聲音。
“他說的後盾,是我。”
若不是年懷想要自己玩玩,在年懷受傷的時候,她就已經出手了。
她若是出手的話,是要見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