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夫人問道:“你怎麽會有這些藥品,你跟軍方的人合作了?還是其他什麽原因?”
如此多的藥品,不太對勁,槍傷難道也是禁藥麽。
“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大老遠的來金三角,就是為了騙你?你玫瑰夫人的名號可是不得了,騙了你對我有什麽好處,你們這些人都是禽獸不如,我可不想死在這兒。”
“我們是禽獸?那你呢?”
陳浩陽咀嚼著美味:“我是禽獸祖宗,你們都是我的徒子徒孫。”
越說越可笑,弄的玫瑰夫人實在不敢恭維:“我就想不通,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男人,哪兒來這麽狂妄的口氣,你知道天有多大麽?你知道地有多寬麽?”
陳浩陽沉默不語,隻是靜靜的喝著紅酒。
這個男人的氣質,讓玫瑰夫人無時無刻不為之動容,如果他真是條子派來的臥底,玫瑰夫人也認了。
“我說句老實話,不管你的藥品是什麽,那些大佬都不會接受的,他們要的是白粉和軍火,你這些東西,對他們而言完全沒用。”
陳浩陽擺弄刀叉:“這我不管,我既然來了,就必須出貨,不然回去跟我的小弟沒法交代。我手底下三萬多張嘴等著吃飯呢,要是達不到我的要求,那我隻好殺人了。這兒的老大,有一個算一個,我全都給收了。”
“我承認,你有這個膽識,但你未必吃的下。”
“怎麽講?”
“天底下就沒你這麽幹事的,你知道這些人的背後都是什麽貨色麽?軍方、政府、黑道,總之是能關聯的人都關聯上了,你殺的那個人來頭不小,他的手下肯定要找後賬的,想必這個時候消息已經傳到了歐洲,你這是找死。”
陳浩陽點上一支煙,悠哉悠哉的抽著:“那就來吧,我喜歡刺激,一個人打幾千人我試過,打幾萬人我還真想嚐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