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年認識喪彪,他所在的超市,那條街都要給喪彪交錢。
一年裏,總能有幾次看到這個瘟神。
喪彪一來,陳永年的心都是顫抖的,臉頰開始出汗,還挺悶熱的啊。
喪彪眼珠一轉,看著沙發這一頭。
“喲,是彪哥啊,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彪哥認識的人太多,不記得他了:“你是哪個?”
“哎呀,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在您的街道上混飯吃,開了個小的超市,不值一提。”
“你跟陳浩陽什麽關係?”
“我是他大伯。”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找我兄弟麻煩的人。”
喪彪一瘸一拐的走來,這兩天被陳浩陽用針,腿都不瘸的那麽厲害了。
啊?兄弟!陳浩陽什麽時候跟這種惡霸成為兄弟了。
“彪……彪哥,您說您是陳浩陽的兄弟?”
“怎麽了,我跟什麽人做兄弟,還需要你來過問麽?”
陳永年顫抖搖頭:“不不不,我怎麽敢呢,您喝茶麽?我給您倒茶!”
“不用那麽麻煩,我聽我兄弟的勸告,盡量息事寧人,不跟人動粗。所以,我也不打你,隻是稍微提醒你一下,往後我兄弟跟你沒有任何瓜葛,不許你再來。”
“可——可我是他大伯啊。”
“你就是他親爹我也不管,我的話你都聽到了,別讓我難做,懂麽?”
陳永年再耍狠,也不敢在喪彪的麵前鬧不痛快,喪彪都這麽說了,他哪裏還敢多嘴。
可恨呐,陳浩陽這個臭小子,居然跟喪彪成了兄弟,那他以後賺錢,自己不是一分錢好處都得不到了麽。
“你怎麽還不走?還得我請你?”
“我馬上就走。”
隨後的幾天,陳浩陽整日研究《玄醫聖典》,半夜坐在屋頂,吸收夜空靈氣,針對聖典的風水相術進行突破。
這風水相術,不僅可以看出人的命理,還能選擇風水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