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浩陽還不願意跟這個人較勁,但他出口不遜,欺人太甚了。
男人當忍則忍,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我的確不是什麽神醫,不過你也很一般,之前如果是你來治療彪哥,他恐怕已經撒手人寰了。你,是個很不稱職的醫生。”
打從進入醫界以來,就沒人敢這麽說過徐家的人。
徐正言惡狠狠點著頭:“好小子,有你的,咱們今天就正式比一場,如果你輸了,從此不許再說自己是醫生!不許給任何人看病!”
“那如果你輸了呢?”
江明燕插了一句嘴:“很簡單,一樣嘛,都不許再行醫。”
徐正言擺出了讓步的姿態:“走!”
不就看個病麽,搞的跟武林高手要決鬥似的。
上了台階,徐正言輕佻的看著陸家兄弟幾人:“你們不是請我來看病麽,怎麽還請了一個瘟神過來。”
瘟神?誰啊?
江龍看出徐正言和陳浩陽的不對付,他還是向著陳浩陽的。
“陳神醫是我請來的客人,為了老陸的病,有什麽不對?”
徐正言給江龍這個麵子。
“是江總,既然是您請來的,誰敢不聽呢?不過我也真佩服你,大街上隨便拉個人來就敢給陸老板看病。要是蒙對了還好說,蒙的不對,人死了誰負責?”
“我負責。”陳浩陽兩步一上台階。
江明燕緊隨其後:“徐吹牛,你別總是一副耍酷的模樣,病人就在裏麵呢,你進去看看不比在這裏吹牛強的多?”
陸家兄弟哪裏有心思聽他們吵架,陸老先生人都萎靡了,還是看病要緊。
人躺在**,還掛著點滴,兩眼深陷,和得了癌症的情況很相似。
但他們找好幾個醫生查過,說陸老板沒得癌症,但病因查不出清楚,一切儀器都試過了。
陸家堂弟眼巴巴的問道:“能治麽?”
徐正言嘚瑟的用餘光瞄了一眼陳浩陽:“對我來說當然容易了,可你要是碰上那種蒙事兒的,陸老板這條命就算是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