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植物,子彈隻能對它產生輕微作用,是不殺死的。
一個人麵對那麽多的植物,可以單挑取勝,這是什麽概念。
眼罩男深表懷疑,他隻能從旁人的口中得知大概,自己卻不清楚這裏頭究竟發生了什麽是。
完全看到陳浩陽戰勝這些植物的,也隻有莎拉和那個打開水龍頭的女人。
別的不多說,陳浩陽的本事,讓整個避難所的人都傾佩不已。
人們甚至覺得,這個華人小子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權威信已經超過了眼罩男。
如此下去,自己的地位豈不是受到動搖了。
他讓人把那個惹禍的女人帶到了私人審訊室,這兒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錯。
女人嚇的嘴唇發白:“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您,原諒我,我隻是有潔癖,我隻是想洗澡。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你保證?你拿什麽來保證?有意思的很,你居然挑戰我的權威,還撬開了門鎖。”
“……”
“我們所有人都沒洗澡,這該死的瘟疫病毒已經害我們回到了原始狀態,你當我們都喜歡這樣麽?賤人。”
“我再也不敢了!”
眼罩男吸了一口煙:“既然咱們是一個避難所的夥伴,我當然不會殺你,畢竟你沒有被感染。但我想知道,那個華人小子是怎麽把該死的植物給殺死的。”
女人隻是說實話:“我看到植物纏繞住他了,可他隻是用了力氣,用腳踩了那些植物。”
“就這樣?”
“是的,植物是被他給踩死的。”
人體的力氣能有多大,人可以掙脫掉這些植物麽?
眼罩男見過太多的植物殺人情景,再離開的人也無法逃脫這些家夥的纏繞。
他的親弟弟就是被這些玩意兒給折騰死的,甚至他的女兒也……
“你們都出去吧。”
小弟押著這個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