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沒這個種。
“老板,你在說什麽?”
“我讓你對我開槍,你沒聽見麽?”
“我……可是我不敢。”
“孬種。”
槍多麻煩,用刀吧。
殷紅的血從脖子一直下劃到肚皮……玫瑰站不穩了,真特麽疼。
“老板!你怎麽樣?!”
“我特麽的疼死了。”
哈克無語:“哎呀,誰也不能保證你能有自愈功能啊,你有點太貪心了,你看看,差點都要嗝屁了,這怎麽辦。”
“被廢話了,快讓陳浩陽過來!我有點頭暈眼花。”
“這兒還有寶石的殘留物呢,讓他看見不好吧?”
玫瑰:“想辦法!我會死的!”
哈克幹脆把玫瑰給背出去了,食堂裏一大堆人,有點丟醜。
“陳浩陽!陳先生!你在麽?!”
莎拉站起來:“怎麽了?陳浩陽去休息了,有事你找我。玫瑰她怎麽了?怎麽會有那麽多血。”
“她受傷了!”
“怎麽受傷的?”
“她——她捅了自己一刀!別問了,你快去找陳浩陽來吧!”
玫瑰的傷就是刀子劃的,一目了然,陳浩陽給她上了點藥粉,用針灸進行止血、止痛。
失血過多還是需要調養。
“你瘋了麽?好好的,幹嘛要自殺。”
玫瑰:“我沒想自殺。”
“不自殺,你幹嘛用刀子捅自己。”
“我……就算是我自殺的,行了吧。”
莎拉感到特別喜感:“世界上竟然有你這樣的人,喜歡自殘,你是閑的沒事做了麽?”
“你閉嘴,賤人。”
“你說什麽?你真是不可理喻,下次再這樣,你應該早點死掉,別讓人救你。”
陳浩陽翻看玫瑰的手掌,上麵有一抹淡淡的黑色,屬於是某種疾病吧。
他剛才搭過脈,玫瑰也就是失血過多,兵多病症,這黑色是怎麽搞的,從體內散發出來的顏色,血肉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