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不牛了,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
“我靠……我特麽的!嗷!”
“牛哥!你怎麽了?!”
“給我砍死他!”
這些貨,在陳浩陽眼裏屁都不是,隨便他們打,隨便他們砍,就是不斷的恢複。
陳浩陽抓起牛哥,勒著他的脖子。
“你……你敢動我!”
嘎吱一下,脖子擰斷了,反正也是個毒販子,這種人死了得幹脆。
“把你們老大抬出去吧,下次派個厲害點的人來,別讓我就這樣輕鬆幹掉。”
老大都沒了,其他人還能說什麽呢。
經理緊張萬分:“陳先生,你可能惹禍了,這個人來頭不小的。”
“你知道?”
“感覺而已,我一直在這做經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販毒的人,能是普通人麽?”
陳浩陽:“我對付過的毒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這種人渣算的了什麽。我心情很差,不管他們來多少,我都照單全收。”
小弟們把死去的牛哥抬回了堂口。
這夥人也算是社團了,在雲南勢力很大,與鋼子等人不同,他們屬於明麵上的流氓,鋼子屬於暗地裏的,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根據道上的規矩來說,被別人截了貨就該對壘,殺人也不過過,可是那批貨竟然被警方給截胡了,這不是小事,警方因此端了他們幾個老窩,弄的人心惶惶。
這筆空缺,不找鋼子要找誰要呢。
兄弟死了,做大哥的看著屍體,心中惱怒:“王八蛋……脖子都被擰斷了,我兄弟的冰凍能力獨一無二,鋼子的身體應該破不了。”
“哥,不是鋼子,是個陌生人,一個二十五六歲的人,從來沒見過他。”
老大聲音沙啞:“你說什麽?不認識的人?那個酒吧最厲害的人就是鋼子了,還有比他厲害的人?難道是他新請來的打手?”
“這……我隻聽那個經理喊他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