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付龍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李樹鵬指了指那幾個紋身工人：“這是誤會麽？”
付龍衝上去一人扇兩個耳光：“你們傻了嗎？快點給李先生道歉！”
“別整沒用的，你們的守則到底有沒有用？”
付龍想說請示趙上駟，但李樹鵬擺弄著BB機，像是在呼誰。他一咬牙：“有！”
李樹鵬綻放笑容，穿好衣服，站在倉庫中央：“誰願意做我的下線？”
“我感恩李老板，我做他的下線！”
“是啊，沒有李老板就沒有我的今天，我也去！”
“他和經委的關係好，肯定來頭大，我也跟他混！”
站出來的人越來越多。
李樹鵬臉上笑容愈發燦爛，我的代理們，算我沒白疼你們。
本來還有搖擺不定的，但李樹鵬現場發返利，先給錢後買貨。情緒會感染的，他們也倒向了李樹鵬。
付龍覺得天塌了，他已經呼趙上駟了，恐怕隻有老板才能降服李樹鵬吧。
眾人熱火朝天買買買，春興廠的銷售苦著臉賣賣賣。
“給我算返利吧。”李樹鵬搬了張椅子坐著。
會計撥弄幾下算盤，和付龍嘀咕兩聲，付龍臉都黑了：“李先生，我們賬上沒那麽多錢，等明天結賬行不行啊？”
李樹鵬指了指他剛才扔出來的十萬塊。
真是剛才怎麽高興的接過來，現在就怎麽痛苦地還回去。
“剛才的銷售額有十來萬吧，一起拿來，剩下的寫欠條。”
噗通！
付龍又跪了：“這個……”
“難道讓我給石主任打電話嗎？”
付龍哭了，寫欠條的手都在顫抖。
“寫你的名有個屁用？你能還得起啊！”
李樹鵬拍他腦袋一下：“寫春興廠的名，蓋上印章，八十二萬，大寫小寫的都寫一遍！你們都是見證人，都得簽字！把還款期限寫明白了，別打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