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情況卻太不相同了,可以說他的處境是相當的被動,要是陳廠長不能在這次的事件中多替自己說幾句好話,聯係幾位有頭有臉的人物把事兒給平了,不然最糟糕的情況,可能他連這村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也說不定。
這絕不是危言聳聽,畢竟這次沒了**的可是瓦坊市惠普人民銀行行長的兒子啊。而且賀明記得他曾經聽陳廠長說過,杜鬆明這個兒子還是在他人到中年以後才費勁得到的一個獨子,所以杜鬆明對他也是相當的溺愛。
賀明以前也曾有機會見過幾次杜鬆明,所以對他的為人處世風格也有著基本的了解。和吳鵬那個小年輕不同,杜鬆明為人處世都相當老練,各種細節之中都能看出他的成熟和智慧。而且賀明覺得杜鬆明的那種領導力是與生俱來的,話語中令人信服的能量很強。
因此,陳廠長雖然因為立場問題,多次在吳鵬也在場的聚會中和他一起說著杜鬆明的壞話,還嘲諷他是無處可去的流浪狗,隻要等他自然病死就好,根本沒有什麽威脅,但賀明心裏卻沒這麽想。
說真的,要不是忌諱陳廠長背後的胡處長,不然其實這姓陳的他也是不怎麽放在眼裏的。這些年,他雖沒和陳廠長明確的提過,但多次在暗地裏和杜鬆明試過好,希望能搭上他這條線。
賀明要考慮的可就比陳廠長和吳鵬狡詐多了,他想的是如果兩個人能牽上線,他完全可以試著用自己的人脈,幫杜鬆明動一動位置。
哪怕無法晉升,至少他也覺得能起到幫杜鬆明再在現在的位置上穩固一段時間。這樣一來,杜鬆明和自己的關係直線攀升後,屆時就算姓陳的對自己有意見,他也根本就不在意了。
開玩笑,一個小紡織廠的破廠長和市銀行的行長,哪一條人脈更重要他還是分得清的。至於胡處長那邊兒他就更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