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再说,神王本就无需对本皇下跪。”神主十分平淡的说了一句。
在缥缈神朝之中,虽然说神主是神朝之中最尊贵的人,但是其实神王的地位并不比神主低,在某种时候,神王甚至拥有监察神主的职责。
因此按照规矩,神王的确不需要对神主下跪,这是皇族老祖所留下来的规矩。
只不过缥缈神朝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神王继位了,这一个规矩也让不少的人都遗忘了。
在听到神主的话之后,李清扬明显的一愣,也额没有想到神主居然会这样说,不过既然神主都这样说了,他自然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危险。
毕竟君无戏言。
接下来比那时订婚仪式,李清扬与飞鸾公主成为了太庙的主角,婚礼定在了三个月之后。
仪式过后,神主从太庙之中请出了神王令,正式交到了李清扬的手中。
李清扬在接过神王令的那一刻,也正式成为了缥缈神朝地位与缥缈神主平起平坐的男人。
李清扬按照太师的指示,凝聚出了一滴精血,滴入到了神王令之中,正式成为了神王令的主人。
这神王令与帝玺和后令一样,里面有蕴含了历代先祖所遗留下来的力量。
仪式十分的繁琐,全部结束之后已经入夜,这一天可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帝飞鸾跟随着神后返回了皇宫,李清扬则独自一人走出了皇城,将头上那顶沉重的神王冠给取了下来,提在手中,嘴边哼着小曲,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半点神王的样子。
不过这一路之上见到的不少守卫宫女,在见到李清扬之后都纷纷的下跪行礼,显得十分的恭敬。
皇城之外,早就有神王的车辇停在了此处,在李清扬走出来之后,一名胡子花白的老者就走了出来,对着李清扬恭恭敬敬的一拜,随后说道:“老奴荣弦,见过神王大人。”
“前辈您是?”李清扬微微的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老者,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荣弦有些惶恐,急忙的开口说道:“神王大人言重了,老奴乃是神王府的管家,当不得大人的这一句前辈。”
“神王府的管家?那你这是....”说着李清扬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那一顶华丽的轿辇之上。
“启禀神王大人,虽然说如今您还没有正式的接任神王,不过您已经成为了神王的继承人,老奴是来接您返回神王府的。”荣弦说道。
又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李清扬才登上了神王辇,进入到了神王府之中。
这一夜,不少的官员贵族都朝着神王府而去,全部都是想要来与李清扬结交之人。
只不过李清扬在回到神王府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因此一早就吩咐了荣弦以自己在圣地之中修炼闭关颇有感悟,需要闭关修炼为由将那些人都给打发了。
李清扬独自在神王府的书房之中,翻阅着关于缥缈神朝神王的记载以及这神王府的一些事宜。
就在这个时候,荣弦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说道:“神王大人,神王妃求见,您要不要见?”
“啊?”李清扬微微的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说道:“请她进来吧。”
帝飞鸾在荣弦的带领之下,直接就走进了书房之中。
荣弦退出去之后,帝飞鸾就直接在书房之中四处翻阅了起来。
李清扬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眉头微微一皱,开口说道:“你在找什么?这神王府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帝飞鸾缓缓的一笑,说道:“没找什么啊,我今后也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先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不可以?”
“女主人?”李清扬低声的说了一句。
“我父皇已经下了神谕,三个月之后你我完婚,你难不成还真的敢违抗神主的命令?”帝飞鸾随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显得十分的随意。
李清扬眉头紧皱,低声的说道:“第一,我对你没有兴趣,参加驸马之战也完全是形势所逼。”
“第二,我对神王这个位置没有兴趣,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你如果想要做这里的主人,你自己做个饱吧。”
“最后,你与帝一之间的争斗我希望你不要将我牵扯下去,不然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李清扬此时还是有些生气的,莫名其妙被要挟去参加了驸马之战,随后又莫名其妙的进入到了皇族圣地,当了这神王,还被迫要娶帝飞鸾,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呵呵!”
帝飞鸾轻笑了一声,随后才开口说道:“首先,你虽然是受形势所逼参加了驸马之战,但是你却的的确确是赢得了比赛,成为了驸马,这是不争的事实。”
“其次,你以为这神王是什么东西?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最后,我与帝一之间的争斗并不是我想要将你牵扯进来,而是当你赢下驸马之战的那一刻,帝一就已经将你当成了敌人,就算你现在跑出去跟他说你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看看他会不会信?”
“你....”李清扬气急。
帝飞鸾此话倒是不假,如今在外人看来,恐怕都会觉得他与帝飞鸾就是一根绳子之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他出去满天下的说自己与帝飞鸾没有任何的关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但是他也实在是气愤,恶狠狠的盯着帝飞鸾,似乎恨不得一巴掌将她给拍死。
毕竟被人这样算计,是谁恐怕都会生气吧。
帝飞鸾似乎也察觉到了李清扬的怒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李清扬的身边,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并不在这神都之中,本公主答应你,只要你助本公主夺得神主之位,今后你要去什么地方,本公主都不会阻拦你。”
“而且今后皇族的一切资源你都可以随意的享用,不需要对神朝有任何的奉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