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倒是看起來沒那麽吃力。
隻因為他多年修煉的習慣,一步步地,穩紮穩打。
所以他的根基相比正常人來說,很是堅固,不是柳清鈴之流能相比的。
不過區區十幾分鍾,演武台上兩人的情況已經大相徑庭。
秦陽一臉風輕雲淡,柳清鈴冷汗直流。
勝負已經初見端倪了。
台上氣氛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眾人有的為秦陽喝彩,有的為柳清鈴捏一把汗。
這時候,任何一方出了差錯,都是致命的。
柳清鈴終於支撐不住,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與此同時,秦陽抓住機會,長劍上覆上玄氣,一見刺入其丹田處。
嘩啦一聲,柳清鈴頓時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似的,身子一軟。
直直地倒下地來。
台上那劍臣與柳長老一看見這番景象,立刻就站起來了。
“秦陽!住手!”
“放開小師妹!”
那兩人齊齊出聲。
秦陽聞若未聞,低頭俯視著鮮血如注的柳清鈴。
他冷笑一聲,道:“小師妹,記得開場的時候,你還告訴過我,讓我早點投降。”
柳清鈴隻覺得丹田處劇痛無比,渾身的經脈裏玄氣翻湧。
她哇地一聲,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她想說些什麽,但是卻又說不出來,隻是氣喘籲籲。
秦陽笑了笑,道:“當日你和劍臣一起,陷我於不義之地。而今天,我卻不能對你不仁。”
“因為我不屑像你們一樣惡心。”
說完,手腕一翻,舉起劍來。
台上的柳長老和劍臣大駭。
那柳長老大喝道:“秦陽,你敢!”
秦陽冷笑,他有什麽不敢的?
秦陽手上不停,直接手起劍落,在柳清鈴手腕上輕輕一挑。
手腕上的那處經脈頓時破裂,鮮血橫流,染紅了演武場的地磚。
柳清鈴吃痛,不可置信地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