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回道:“是我殺了一隻雞,給您燉湯補補身子。”
老婦人沒有懷疑,再次沉沉睡去。
養母這情況,經不起長途耽擱,秦陽決定留下來照顧她幾天。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陽把一隻雞燉了湯,端到了養母床前,耐心地喂給她。
本來看起來養母的臉色已經好多了,可是到了晚上,養母的情況愈發惡化。
整個人居然連話也說不清了,還發起了高燒。
秦陽心裏著急,自己卻不懂這些救人的知識。
這村子太小,隻有一個赤腳醫生,隻能治一些傷風感冒。
鎮上又太遠,要走兩三天的路程。
思來想去,秦陽看著自己腰間掛著的那個銀木令牌,想起了藏劍峰。
此時來看,隻有藏劍峰上的那幾位老祖,可以勉強試一試了。
秦陽來不及收拾東西,當夜就帶著養母上了那藏劍峰去。
藏劍峰比起雲劍宗來,更是高處不勝寒。
那兩個守門的弟子見秦陽還帶著個生命垂危的老太太,心裏就不大樂意。
正想刁難秦陽兩句,忽然看見秦陽腰間的銀木令牌。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可是藏劍峰上某位老祖隨身攜帶的東西。
見令牌如見人親臨,容不得怠慢,要恭敬有加。
兩個弟子看秦陽平平無奇,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嫉妒之色。
憑什麽這樣的人,也能得到老祖贈予銀木令牌?
一個弟子道:“我憑什麽相信你?這令牌如果是假的呢?”
秦陽懶得和他們廢話,一怒間,身後的赤色劍影已經升起,刹那間紅光大盛。
秦陽冷冷道:“我說了,讓開。”
那兩個弟子被震懾住了,訕訕地讓開了道路。
畢竟是玄階五品的劍脈,做不得假。
這樣的人,得到老祖青睞,也不奇怪。
秦陽連夜上了山,又憑借令牌見到了三個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