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之氣？”白發老前輩看著秦陽，他沒想到對方居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混沌之氣之所以能夠生育萬物，是因為它獨特的能力。
都說要鏟除一個人就要從他的根源查起，隻要能夠拿出混沌之氣加以煉製，那麽就會形成一個巨大的爆炸物。
這個爆炸物正是可以應對從混沌之中而出的人，他們才是混沌人的克星。
白發老前輩盯著秦陽看，想要看出他究竟要做什麽，可是卻什麽也沒有看出來。
“前輩，您放心，我拿去不是做壞事的，而是消滅一個魔頭，僅此而已。”秦陽向前輩解釋著。
白發前輩其實也算是明白了秦陽的意圖，隻是現在這種時候，他真的拿不出什麽混沌之氣。
“你怕是要失望了……”那混沌之氣他從混沌之初離開的時候，的確是拿過一些，隻是……
隻是後來，他把這混沌之氣給用了，所以現在實在拿不出來。
“前輩無需自責，晚輩前來不過隻是詢問，沒有強迫之意。”秦陽隻是見到把給前輩似乎有些自責，這才說道。
隻是一說完後，白發前輩有些疑惑的看著秦陽，問道：“我為何要自責？”
他無欲無求在這裏過得挺好的，也不想去管外麵的那些破事，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之前秦陽等人誤闖他的地盤，若非看在秦陽亦是混沌而出，他才不會多管閑事助他一臂之力。
秦陽被這一反問，頓時有些尷尬，他方才好像會錯意了……
白發前輩隻是想到了其他之事，並不是在對秦陽所說產生反應。
“你回去吧，我這裏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對方已經開始在趕秦陽離開了，他並不想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打擾。
麵對前後完全不同的態度，秦陽有些不明所以，難道自己說什麽話得罪前輩了？
仔細回想自己方才所說，秦陽並未發現任何異常之處，這……
“叨擾前輩了，晚輩這就告退。”秦陽作揖而走。
隻是這一回毫無收獲著實出乎秦陽意料，他原本以為白發前輩就算沒有混沌之氣，或許還會給出其他辦法來對付零落。
可是在他說到零落的時候，前輩的臉色似乎不太對勁……
前輩他分明就是認得零落！
想到這裏，秦陽瞬間轉回去，重新來到那座小屋前，而前輩就在門口站著，似乎在等著什麽。
“你終究還是回來了。”白發前輩自秦陽離開以後，就一直站在這裏。
他似乎能想到，秦陽會回來。
也是，秦陽如此聰慧之人，定能發現自己方才的不正常。
“前輩既已知我回來所為何事，還請前輩賜教！”秦陽再次拱手作揖，他對前輩還是充滿恭敬之意的。
如果有選擇，秦陽絕對不會對前輩用如此強硬的語氣。
“唉……”白發前輩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隨後似乎在回憶往昔，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你且進來吧，我們坐下慢慢說。”白發前輩對著秦陽說道。
這是第一次進到這間小屋，秦陽整個人都移不開眼。
裏麵全都是一些凶手的頭骨！
這些東西，有些就是連秦陽都無法有把握絕對的戰勝。
“這些呢，都是我剛出混沌之時打下來的……”想起之前的風光，白發前輩就有無盡的感慨。
那個時候剛出來，也是年輕氣盛，以為自己可以掌握整個世界的正義，所以主動擔起了除暴安良職責。
也在那段時間裏，人開始漸漸形成，他就成為了守護這方人的守護神。
曾經他被稱為神父，隻是隨著人越來越多，神也越來越多……
他們崇拜的敬仰的也就各不相同。
其實這也不算什麽，他也不是什麽愛慕虛榮之輩，奈何就因為這種敬意，開始了爾虞我詐。
也正是在那段日子，他知道了人心險惡。
所以，他開始放棄了管理，然後漸漸淡出視線。
其實那個時候，秦陽這個名字就已經落入了他耳中。
一開始也以為隻是個嘩眾取寵之輩，為了得到那些人的尊敬而已。
可是這一切並不是他所想的那般，秦陽不是獨自一人行動，而是建立了一個製度。
他創造了神域，開始讓每個人各司其職，曾經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過之前那種混亂的情況。
所以，他覺得秦陽比自己厲害，萌生了想要退出視線的想法。
這才最後找了這樣一個地方，慢慢度過。
“原來你是父神！”
秦陽對於白發前輩是父神這件事，感到十分吃驚。
若是沒有父神，他怕是都無法從混沌中出來！
“是我有眼無珠，竟是沒認出父神！”
秦陽有些惶恐，之前對前輩還有些不恭敬，現在十分的後悔。
“你竟是還記得我這個父神……”白發前輩隻是微微一笑，並不以為意。
父神這個稱呼，已經很就都沒有人這般叫過他了……
之所以稱之為父神，是因為他才是天地之間混沌之初第一個誕生的神。
其餘的都是後來的，而秦陽就是其中之一……
“父神，零落他墜入魔道，如今危害眾生，甚至還想著要把整個中央大星域毀了，這分明就是屠殺啊！”
既然是父神，那麽他肯定不會想零落殺那麽多人吧？
可就算是秦陽這樣說了，白發前輩還是搖了搖頭，道：“世間萬物皆有規律，既然魔道產生，便有它存在的理由……”
秦陽聽了以後，十分不理解。
為何魔道也有存在的理由？他們無惡不作，怎麽能讓他們存在呢？！
這種魔道，就該全部殲滅才是！
“你現在跟我之前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白發前輩看著秦陽，就想起了自己剛出混沌之時的模樣。
那個時候，他一腔熱血，以為自己就是正義。
可又有誰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正義呢？
“什麽？”秦陽一時之間竟是沒有聽到白發前輩在說什麽，隻好疑問道。
“沒……沒什麽……”往事不要再提，白發前輩也不想再說起以前什麽事，“你方才說，你想要對付零落，是麽？”
“不錯，前輩可有好的提議？”
“提議但是沒有，但我可以跟你說一個秘密。”
“秘密？”秦陽竟不知零落還有什麽秘密……
“他身上有你所說的護心鏡對麽？”
“這個秘密就是關於護心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