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不服?”秦陽看著零落,他眼裏帶著的滿是驚訝與不甘。
天帝劍抵在零落脖頸之間,那樣的冰冷,就像是百丈之下的寒泉,不,比那還要冷冽。
可惜,秦陽本以為他或許會求饒,但是卻沒有。
在不甘之餘,好像是一種解脫。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樣一句話,讓秦陽意外。
零落這樣的性格,居然也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也確實是難得。
他這般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秦陽不由得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畢竟這一切來得太過於容易,特別的不真實。
“怎麽,不忍心殺我?”零落盯著秦陽看,似乎想透過他來看什麽,可嘴裏麵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討喜。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天帝劍又往前了幾寸,零落脖頸上已經滲出血絲來。
那種鋒利的刃劃破皮膚的感覺,讓零落居然有些興奮起來。
活了那麽久,還是第一次覺得,這種傷痛,竟是有些爽快。
零落絕對不是這種認命之人,秦陽對於這一點,很清楚地知道。
可剛剛與他對峙時,零落明顯地表現出一種頹廢的狀態。
要不是這樣的話,秦陽覺得自己不可能那麽快地就控製住他。
放在萬年前的神域大戰,零落的實力絕不止於此。
至少,不會那麽快就被自己拿下……
秦陽不明白,是什麽原因讓零落改變了態度。
要知道一開始他過來的時候,那種囂張蔑視一切的態度,可跟現在完全不同。
“零落,你究竟在玩什麽把戲?”
秦陽有些警惕,他看著零落,想要透過他的眼神猜出來一些。
隻是零落把一切都掩飾得很好,好像他就是一心赴死的模樣。
“我都說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怎麽,還不動手?”
秦陽手中的劍又握緊了幾分,他的確是想就這樣解決零落的性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