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真是多想了啊,秦山這樣的能有什麽事,現在一般人誰會是他的對手,有危險永遠隻可能是別人。
秦山打了電話來到了,江一笑那裏。
秦山進去的時候,就看見那兩個人在那裏一臉低沉的等著他。
可能是以為他要教訓他們兩個吧,秦山一臉平靜的坐到了對麵,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看到秦山如此的平靜,兩個人心裏更加的害怕恐懼,不知道秦山怎麽這麽冷靜。
就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越是安靜越可怕。
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竇振明做好了準備,起來走到了秦山的麵前。
“老板,是我不對,這主意是我出的,要怪就怪我。”
竇振明一臉誠懇的把責任全部都攬了下來,秦山還是沒有說一句話,見竇振明如此,江一笑臉色神情有些著急。
他怎麽可能會讓竇振明一個人承擔,那損事可是他做的。
“不是,那事都是我做的,要怪就怪我,逼酒店經理跳樓的也是我。”
江一笑雖然平時裏,吊兒郎當像是不正經的小流氓,但是骨子裏確是個十分講義氣的男人。
秦山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爭先恐後認錯,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的人。
抬眸對視上麵前的人,輕輕開口。
“你們兩個感覺挺榮幸?”
秦山看著兩個愚蠢的人,他現在這種情況能怪他們?
要是真的責怪豈不是讓他們這些人寒了心。
“沒有,沒有。”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他們還榮幸,那是真的想死了。
“方二爺現在在哪,救出來了嗎?”
秦山深沉的聲音問,讓兩個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既然現在人都已經死了,事情也發生了,而且鬧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如果現在自己還在乎計較這個,那他們做的這些豈不是白費了。
聽到秦山詢問方二爺的情況,竇振明眼睛裏一亮,看來他們兩個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