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沐依舊笑嘻嘻的看著他，踮腳伸手牽住秦山舉起來的右手讓它順勢跟著自己的動作放下來，又輕輕搖晃著，滿是一個小女孩撒嬌的意味：“這不是來見師父你嘛，當然放心啦。”
“而且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有人送我過來的，隻是我讓他把車留在這回去了。”
秦山看著京沐孩子氣的樣子啞然失笑，他這到底是收了個徒弟還是請了個祖宗。
二人互相調笑的畫麵深深刺痛了一直在樓上旁觀的楊蕊的心。
可她現在又能說什麽？下去直接找秦山撒潑打滾嗎？
她不能。
之前是她不會，現在是她不能。
她怕秦山會嫌棄她不夠聽話，不夠懂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脆弱不堪，在秦山麵前變得卑微入泥，她也不想這個樣子的，她也好像想那個女孩子一樣，可以和他說話，和他撒嬌，和他談笑風生。
可是，從那個時候起，那件事發生了以後，一切都再也不能了。
她不知道秦山心裏會不會介意，有沒有疙瘩，但她自己的心裏這就是一道永遠也愈合不了的傷疤。
楊蕊靠在窗前，不知不覺的已經淚流滿麵，身體順著冰冷的窗戶不斷下滑，直到她跌坐在地上。
樓下，京沐又想起來什麽似的，和秦山說道：“師父，我今天早晨來找你的時候你不在，那作為賠禮，一會請我吃飯吧。”
說完，京沐驕傲的衝著秦山揚了揚下巴，顯示著自己的勝利。
而秦山孬腦中靈光一閃，反問道：“今天早晨。你來找我了？”
京沐被秦山問的有些糊塗，腦中懵懵的點了點頭：“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看著京沐的樣子也不像撒謊，秦山心中不禁回想起楊蕊剛才不自然的神色。
京沐瞧著秦山有些呆呆的樣子，碰了碰他的胳膊：“喂，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