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沐沉声道:“我有什么不敢对峙的,还请你将话说得清楚一点。”
中年男子看着京沐满脸不屑的样子,沉声说道:“那就请圣女大人解释一下,这几天自己的行踪都在哪里?为什么这几天蓝溪每天都会有人失踪?是不是被你抓到圣女宫中了?圣女大人敢不敢让我们搜宫?”
京沐听到中年男子的这句话 ,不怒反笑:“你们真是好大的口气,竟然要搜我圣女宫?你们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圣女的存在?有没有蓝溪镇规的存在?大长老和二长老难道就任由你们这样肆意妄为么?实在是可笑!我告诉你们,我圣女宫中什么人都没有,你们想搜宫,更是白日做梦!”
京沐其实根本不在意什么搜宫的事情,只是自己刚才才刚刚找到了前任圣女留下来的证据,在没有和林桑一起交换情报之前,京沐并不想贸然的对二长老宣战,而且,另一方面,自己这个圣女初来乍到,还没有站稳脚跟,要是现在甚至还被这些普通的蓝溪村民搜了圣女宫,这实在是奇耻大辱,京沐只怕自己这个圣女,今后豆豆只能成为蓝溪镇的额笑柄了。
所以,虽然面对着蓝溪众人咄咄逼人的视线,但是京沐却毫不畏惧的挺起了自己的脊背,将自己站得如同风中的一棵傲然挺立的白杨一般,不管面对什么样的视线,都不曾松垮一步。
秦山看着这些来兴师问罪的蓝溪村民,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他的小姑娘,怎么可以被人这样质问。但是看到京沐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秦山也就不再犹豫,暗暗的将自己的内力提到了十成,同时吩咐器灵,好好留意在场众人的动作,如果有人要对京沐出手发难,自己第一时间就可以冲上去迎战。
京沐感受到了秦山在身后轻轻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这样的陪伴,让京沐觉得非常安心,她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秦山都一定会保护自己,不受到任何伤害的,所以,京沐也并不担心,她定了定心神,悠悠的开口道:“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你们,到底存着什么狼子野心?在这样的时候,将圣子大人藏到了什么地方?”
面前的这些蓝溪村民明显是没有想到京沐会这样质问自己,反客为主的怀疑是他们将林桑抓走了,京沐的质问,让为首的中年男子无言以对。
京沐看到这样的场景,继续追问道:“圣子大人一项与人为善,反而是你们这些人,总是处处刁难,之前就曾经诬陷圣子大人,说他下毒暗害了大长老,可是后来呢,真相大白之后,还不是你们错怪了圣子大人?他和大长老之间情同父子,怎么会做出谋害大长老的事情来?圣子大人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你们有什么危害?反而是你们,我看才是一群刁民,心中根本不懂得感恩!你们不在意我这个圣女,我到底只是暂时的见习圣女,你们对我不敬,也就算了,圣子大人之前看到你们得了瘟疫的时候,那么废寝忘食的想办法给你们治疗,和你们通吃同住,连你们自己的家人都对你们避之不及,生怕会被传染上病毒,可是圣子却根本不避讳这些,事事亲力亲为,这样的用心,你们全都是瞎子吗?全都根本看不见的吗?现在圣子大人不见了,你们不去分头寻找,反而在这里对我兴师问罪,为难我一个姑娘家,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京沐的一番连珠炮一样的质问,让在场的众人脸上全都是青一阵,白一阵,似乎根本无言以对的样子,为首的中年男子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京沐。
京沐知道自己的话发挥了作用,冷冷的说道:“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圣子大人,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要聚集在这这里?先给我把话讲清楚!”
面前的中年男人看到京沐的态度有所和缓,这才缓缓地开口道:“回圣女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最近的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蓝溪总是有居民无缘无故的就失踪了,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蓝溪到处找遍了也都没有找到,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他们有人贸然离开了蓝溪,但是后来却渐渐地发现了事情并不对劲,且不说我们蓝溪的族规就是不允许擅自贸然离谷,更奇怪的就是,很多失踪的人,明明失踪的前一刻还在做着什么事情,可是却好像是突然之间被什么重要的人叫走了一样,突然就失去了踪迹,再也没有回去过自己的家里,这一点真是非常奇怪。二长老现在闭门谢客,称病不出,大长老也还在调养身体,圣子大人无故失踪,我们只能怀疑到你的头上来。如果对您多有冒犯,还请圣女大人不要和我们一般计较。”
京沐静静的听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将事情说完,心中也觉得有些疑惑,自己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出门,肯定不会是自己和林桑做的这样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人可以将那么多的蓝溪村民全都叫走?有这样能力的其实京沐觉得只有大长老和二长老,毕竟,在这个蓝溪,他们两个人的势力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但是,京沐却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做,对他们两个人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毕竟,蓝溪最近已经非常动**了,自从大长老中了春芽之毒之后,蓝溪上下人人都是心中非常不安,之前又爆发了那么大的一场瘟疫,现在又出现了好多村民失踪的事件,这一切都只会让蓝溪变得更加不稳定,人心惶惶。这样的结果,应该并不是大长老希望看到的场面,但是难道这一切都是二长老做的?京沐心中有些拿不准这件事。
按照她的认知,就算是二长老,做事情也应该有个分寸啊,并不会放任蓝溪一直动**下去,不然的话,就算是得到了蓝溪的权利,也不过只是得到了一座空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