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再動的話,就不要怪我手上的刀子不長眼睛了。”
“這不是我們城區的阿澈哥嗎?怎麽今天有時間來光顧我們這荒涼的野地來了?”
突然一個男人從棚裏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得意看著麵前的人,手裏還叼著一根煙,將滅未滅。
“老票?”
聽到聲音後,阿澈抬起頭,看到了對方的臉,皺眉說道。
“還記得我老票,真是我的榮幸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麵。”
他往院子裏的空地上一坐,看著那些人把昨天晚上來送貨的人抬了出去,眼睛都沒眨。
但是沈雲的眼睛卻追隨著他們一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到了視野盡頭。
然後就看到他們的動作一拋,人像是垃圾一樣丟在了旁邊的角落。
似乎他們剛剛處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常見的不能再常見的物品一樣。
“怎麽?這位小兄弟麵生?是你剛收的徒弟?”
阿票看了看沈雲,覺得不太像。
不過這麽多年來,他認識的阿澈從來都是一個人,別說身邊有個女人了,就是這男人也是罕見中的罕見。
如果說不是徒弟,那還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和你有關係?”阿澈冷沫道。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種用卑鄙手段得到東西的人,而阿票就是其中一個。
在帝都的圈子裏,他的名聲不知道有多臭。
而這些東西送到這兒,可見也不是什麽幹淨的東西。
“這麽說就不好了吧?雖然說你阿澈在帝都有些名氣,但是我阿票也不差吧?”
“少說手下的兄弟沒有五百也有五十吧?”
“那又怎麽樣?”阿澈似乎並不吃他這一套。
“怎麽樣?”阿票笑得猖狂,然後拉了拉自己肩膀上那誇張的外套,吸了一口手裏最後的煙頭兒,扔在地上踩了好幾下。
“擱在以前我確實不能怎麽樣,但是今天你非要往這搶口兒上撞,這就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