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不禁一怔。
這個左護法,當真是直來直往啊!比之右護法的欲說還休,左護法雖然是一個女人,在言行上卻利索得多。
不過、
江羽卻是不禁失笑道:“左護法,請允許我說一下我的個人理解,您一直在強調組織,言下之意是暗指我目前還不是組織的一員嗎?”
左護法為之語結。
兩師兄弟更是大怒,直言苛責,右護法道:“江小兄弟何出此言呢?”
江羽道:“我既然是屬於組織的一員,又何必一再地強調組織呢?還是說,在組織內,有著一些派別之分?”
“當然不是!”
這時候,左護法道:“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還真是得小心才行。殊不注意,一言一行都能成為你反擊的漏洞。我真的很好奇,你這樣說又傳達了什麽意圖呢?”
江羽道:“我自認一直都在為組織做事,不是嗎?”
左右倆護法彼此對視一眼,右護法道:“這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你的表現很出色,尤其是在京城的亂局之下。閣主曾經對你的表現總結為一句話:你不但拯救了你自己,也在一定程度上拯救了整個組織。”
“多謝閣主賞識!”
江羽客套了一句,又道:“但今日之事,卻讓我有著一種錯覺,兩位護法似乎有意地在向我傳達一些對抗的理念。這其中含義,大家不言而喻,在如今這樣一個階段,兩位護法所代表的應該是閣主的意思吧?”
兩護法都有些為難之色。
江羽繼續道:“對於這其中的原委,我至今一無所知,但也有著自身對這整個事情的一些淺顯看法。”
左護法道:“我們倒想聽一聽。”
江羽道:“京城事件之下,【風雲台】決定遷移至【南江市】,就這件事本身,看起來的確沒有什麽可圈可點的。但作為組織的一員,我卻有著一個疑問,組織蟄伏京城幾十年,縱然這一次的京城事件影響巨大,但也絕對不至於讓組織難以容身,我想在這幾十年裏,組織所經曆的困境肯定不少,甚至比此次京城事件還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