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踩著西門那白發蒼蒼的腦袋,“西門老狗,你可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西門壽喘著粗氣,看著不遠處,臉上一片死寂。
他恨,好恨,明明一手好牌,怎麽就打到這種程度?
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來的奇怪中年人,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
“不,嗨喲福安縣,那小子怎麽沒有出現?不是說好了跟我一起收拾殘局?”
西門壽眼中閃過一絲悔意,“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從一開始,他根本就是利用我,就是可利用我呀!”
嚐嚐吐出一口氣,西門壽的眸子變得黯淡無光。
“我真的沒想過,一切都計劃的很好,但是,卻功虧一簣。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誰?”
西門壽已經完全放棄所謂的尊嚴和驕傲。
已經到這個程度,想要那些東西,純粹是癡心妄想。
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麽把範賢拉下水。
這個實力高深莫測的中年人,一定會成為範賢最大最大的麻煩。
但西門壽不知道,這個中年人就是他恨之入骨的葉玄。
葉玄自然也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即使東方不願,目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西門壽想要禍水東引,自然要透露點小秘密。
“是範賢,範賢殺害了葉玄,然後又想著將葉玄的勢力一網打盡。”
“我不服,你要殺就殺,我西門壽活了七十多年,早就活夠了。”
“不過,請你放過我那些老兄弟,他們什麽都知道,是無辜的。”
西門壽說完這些話,閉上了眼睛,不過那起伏不定的匈膛,顯示他並不真的平靜。
“如果你能把所有知道額東西說出來,我回繞你一命你,如何?”
“另外,在現場的都是太平閣的旗士,不需要害怕什麽你說對不對?”
說著,葉玄一把拎起了西門壽,拽著他進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