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抿嘴一笑,說:“大哥開玩笑,我們這些下苦力的能吃什麽山珍海味?吃的都是些粗糧長力氣的。”
“是嗎?那就是趙老板的不對了,你們給他創造了多大的效益,生活上還不好好照顧?”
“大哥,你是做全身按摩還是局部?”
陸琛問道。
麵對五大三粗的魯加元,他感到無法下手。
他不知道魯加元和趙德是什麽關係?看樣子很熟絡,既然是關係戶當然馬虎不得了。
“這個你隨便,哪樣收費高就那樣。”
魯加元從來沒有按摩過,自然不懂其中的門道。
“那當然是全身按摩,還包括足浴,你要不要做?”
“當然,來就是享受來的,那能不做呢?你不用急,做細一些,我趁做按摩的功夫正好等人。”
“大哥還要等人?”
“那是,他正在對麵西餐廳接見你們趙老板哩。”
“什麽樣的人,架子還蠻大的?”
“一位大師,很有本事。小子,你未必知道。”
魯加元一副神秘的樣子。
“金門大師?大哥,他對別人來說很神秘,對於我們來說不神秘,以前他經常在這裏出入,自從魏展那小子入贅豪門之後就很少來了。”
魯加元一邊脫襪子,一邊吃驚地問:“這樣啊,那你就更應該好好為我服務了。”
“這有關係嗎?”
陸琛給他端了盆洗腳水,水色黃黃的,問道。
“當然,因為我現在是他的貼身陪同。”
“牛,都有陪同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陸琛感歎道。
“他和我們趙老板是老相識,他找他有什麽事?”
“天機不可泄露,你給我泡的這是什麽呀?不會是尿吧?”
“大哥,這是醋療,足浴的一種。”
陸琛說著就在魯加元的腳上揉搓起來。
西餐廳裏,金門大師麵對趙德,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