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看著魏展,愣了一秒鍾,心想,也是啊,象顧家寶這樣的男人,年輕的時候必然也是個花心之人,男人花心是本性。
人常說有父必有其子,有其子必有其父這個道理同樣是適用的。
“你說的還真是這麽回事,隻是,在申城能活到他這個年齡的人估計不多,誰會知道他以前的事呢?”
魏展說:“當事人啊。”
“她?來無影去無蹤,是何方神聖也不知道,這件事我可沒那本事。”
“有這麽難嗎?我們不是有金門大師嗎?這世上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魏展煞有介事地說。
李澤不屑一顧地說:“無所不知隻是傳說。龍總,你相信嗎?”
“我當然相信。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孝敬他。”
李澤歎道:“並不是這樣的,就連沙涓涓都說她實在搞不明白,沈宛為什麽成了金門大師的房產。龍總,這筆糊塗賬什麽時候才能算清?”
“不是沒過戶嗎?房主現在還是顧倩倩。”
“可房子給金門大師這是人人知道的。”
李澤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翻看著。
“對了,保安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正是呢,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本來我打算找保安公司替他物色一個,沒想到他竟然說保安的事由他自己辦理。”
魏展吃了一驚:“他自己?”
“是啊,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麽樣?房子都歸他了,我還能剝奪人家的自主權?”
魏展沉默了一會兒,說:“的確是這樣的。”
“不過,這件事我有些擔心。”
“你擔心什麽?”
李澤揚了揚手中的杯子:“要是他也找個同門中人,我們又能怎麽說?到時候好好的別墅弄成了一窩不三不四的人,豈不是毀了那房子的清譽?”
“這卻是我沒有想到的。有這種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