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楚良輕撫了下頭,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說:“是嗎?不瞞龍總,從少年時候我就在喜歡她了。”
“原來你這麽早熟啊。”
“龍總,我是相信緣份的,我與倩倩同年同月同日生,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無奈她對我總是若即若離,搞的我天天象神經了一樣。來,喝茶。”
鍾楚良將一杯熱茶放到魏展麵前,表情無奈。
“說說看,你是怎麽追求她的?”
“龍總,說這些我怕你笑話我。”
魏展喝了一口茶,說:“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兒少男不多情,我也是過來人,豈能百步笑十步?”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女生嘛,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唉,生活就是這樣。說說看,你小時候是怎麽追求她的。”
鍾楚良呷了一口茶,說:“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就開始給她寫情書,記得有次在她上學必經的路上,在一堵牆上用英文寫了我愛你顧倩倩幾個英文,結果你猜怎麽著?”
鍾楚良笑問魏展。
“能怎麽著?她還不得高興壞了?”
鍾楚良用手輕撫著茶幾說:“你錯了,倩倩告訴我們班主任說我耍流氓。”
鍾楚良一副無限感慨的樣子。
“太過份了,隻是表達愛情宣言而已。哪時候你多大?”
鍾楚良哈哈一笑說:“沒多大,可能就是小學三年級的樣子,應該是十歲左右吧。”
“一顆還未長成人的青瓜而已。”
“誰說不是呢?以致於後來我都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犯了天下所有少男的通病,少年的煩惱。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發現我在她麵前總失去了免疫力。”
魏展笑問:“結果呢?”
“直到她後來和瞎子魏展結婚,我還是一直不能釋懷,象我這樣的人品家底憑什麽讓瞎子登了先?唉,後來我知道她隻是這場婚姻的犧牲者,我又一次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