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吃了一驚:“他到底怎麽了?年輕輕的小夥子能得什麽病?大師呢?”
趙德想到的首先是金門大師,陸琛是他選的徒弟,他豈能坐視不管?
“大師正在閉關修行。趙老板,醫院正在聯係藥物,一開始說讓病人家屬自己聯係,我好說歹說,他們答應盡最大的努力,如果實在沒有,就從外省調。”
“到底怎麽回事?什麽病?”
趙德關心的是陸琛的病情。
“被蠍子咬了,兩條胳膊腫的象水桶一樣粗。”
“不就是蠍子咬了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這麽大的申城難道都沒有治它的藥?”
吳媽歎道:“大夫說他中的不是一般蠍子毒,這種蠍子世界罕見,所以那種藥也極少配備。”
“什麽蠍子那麽奇怪?這些大夫就是靠嚇唬病人發了大財。”
這時,急診室內門開了,一個大夫出來了,他擦了滿頭的大汗問趙德:“你是病人家屬?”
趙德回道:“不是。”
“不是你是他什麽人?”
大夫不耐煩地問。
“是,我是他以前的老板,也算是朋友。”
“朋友可不行,我告訴你,我們需要的藥已經在京城的大醫院找到了,不過這種藥是進口藥,特別貴,你得有思想準備。另外,這種藥能不能有好的效果,我們也不能打保證,如果你同意用我們才能給患者用。”
“大夫,這樣重大的責任我擔不了。” 趙德說。
沒想到陸琛情況這樣惡劣,早知道這樣他何必來淌這趟渾水。
“你不簽字?”大夫問。
“我不能簽字,我和他什麽關係也沒有。”
大夫和吳媽麵麵相覷。
“趙老板,你雖然和他沒親戚關係,可你畢竟是他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沒了胳膊?”
吳媽對趙德的無情十分生氣。
“吳媽,理是這個理,可我確實和他沒有任何關聯,相反,他是在沈宛出的事,由沈宛主人來簽字啊。”